接伺候水婉琳的母親,這樣也讓人放心。
回來後,傅瑤直接將水婉琳和她母親接去了四合院,現在還沒成親,還不適合去傅府。
傅謙和傅瑞則是直接回了家。
看到高大寬敞的府邸,兄弟倆都很激動,離開了幾年,他們終於又回來了。傅謙還好,傅瑞激動的差點哭了,尤其是看到一雙兒女奔跑過來叫阿爹的時候。
“好了好了,回來了就好!”王氏眼眶也發紅,將兒子媳婦叫到了主院,一一詢問了各自的生活情況。等傅權澤下朝回來的時候又報備了生意的處理。
“窯廠請了一個大管事,主管瓊州和臨縣的窯廠,酒樓裡將齊掌櫃的提拔做了大管事,主管各個酒樓。以後每年年終的時候讓他們過來一趟彙報生意的情況……”
說了半個時辰,之後傅瑞又將自己帶回來的銀票交給了王氏。
“家裡正好缺銀子呢!”王氏笑道,“這京城啊!真是沒用一處不需要用錢的,幸虧咱們有了這兩個生意,否則,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笑話呢!”
的確是這樣,有的時候面子就是用錢堆成的。身為官員,人情來往必不可少,如果自家太寒磣,必然會被人瞧不起。幸虧王氏有遠見,一回來就將家裡佈置好了,買的傢俱擺設也都是好的,各方面都不會讓人小瞧了去。
“阿爹,咱們是不是應該在京城開酒樓了?”傅瑤從水婉琳那邊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裡,連忙走進來道。“京城用錢的地方太多,咱們不能再坐吃山空了。”
王氏瞪了她一眼,傅瑤趕忙走上前去一一給眾人行禮,然後偷偷對傅謙道:“都安排好了,放心吧!”
她說的自然是水婉琳的事情,傅謙和水婉琳雖然定親了,但是在京城裡,很多禮教都很嚴格,定親的男女也不能隨便見面。雖然都安排夠了人,但傅謙一直很擔心,水婉琳和她母親是第一次來京城,不知道會不會不習慣。好在有傅瑤在,傅謙也就放心了很多。
傅瑤行完禮後就坐到了上首傅權澤和王氏身邊,作為最小最受寵的女兒,她一直是緊靠著當家人坐的。
“是要把傅記開過來了,這樣,二郎和四郎先去街面上看看,還是按照甘州的程式來,開始的時候不需要在很繁華的地段,等各方面都成熟後再開分店。”傅權澤道。
傅瑞和傅謙點頭稱是,傅瑤卻撅著嘴。
“阿爹,我也要去,甘州的酒樓最開始還是我開的呢!”她很不滿意,這種明顯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行為讓她很不爽。自己可是傅記的開創人。
傅權澤笑笑,慈愛的摸摸小女兒的頭,“你想去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帶好丫鬟,還得跟在兩個哥哥身後,不能單獨出去。尤其是不能換男裝。”
啊?傅瑤眼睛頓住,心虛的晃晃雙腳,怪不得呢!現在她出門越來越麻煩了,原來她爹早就知道她女扮男裝出門的事情。
“是,阿爹,我一定緊跟著二哥和四哥,”傅瑤立刻換上諂媚的笑臉。
一家人又著重商量了一下開辦酒樓的預算,還有家裡的各項雜事,說完後傅權澤去了書房。傅瑤抬腳就跟了去。
“阿爹,咱們是要輔佐太子,還是要輔佐太子和太子妃?”
來到京城後,對於雲家的事,傅瑤已經基本上了解清楚了,當然包括雲夫人和雲熙雲韶的關係。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後母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繼承雲府,想方設法的暗害正室生的兒子。
不管是基於救命之恩還是道義,傅瑤都覺得自己應該站在雲熙一邊。
而云夫人代表的卻是太子妃。
“當然是太子了,太子是正統,肯定是將來的皇上,而太子妃,將來是不是皇后,就說不準了。”傅權澤想了想道。
傅瑤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