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一位說書的正在講最近最新的喬段,自然江南第一美人招親、無名小子中選正是風頭話題。
原本簡單的話題硬是被說書人講得繪聲繪色,原本青果簡單的身世硬是被他講得神秘高深,原本一個招親比賽硬是被他講成英雄大賽、玄念重重,講得口沫橫飛,聽者津津有味,而青果則是隨著他的傳播成了名人。
當說書人講到青果比賽作的那首詩時,那對貴氣十足的中年男女神情一震,那女子更是激動異常,閃動的眸子浮著淚光。
“是他,是他”婦人激動的抓住男子的手,男子回握著婦人的手安慰她。
“是他,肯定是他,這首詩是他作的,那青果是什麼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一定要找到他,我的羽兒”,婦人激動的暈了過去,男子神情著急的扶著婦人離開。
ˇ舊時恩怨ˇ
雕樑畫棟、亭臺樓閣間,一位提著醫箱的郎中行色匆匆的離開,身後還跟著二名著深藍色衣裳的家丁。
精緻的房間中,一名婦人躺在床上緊閉著眼,一名中年男人緊緊拉著婦人的手坐在床邊,擔憂的看著她。
睡夢中的婦人似被什麼事纏繞著,眉頭緊皺,睡得很不安,突然她呼吸急促、身體緊繃、表情痛苦、掙扎著搖著頭、嘴裡含糊不清的叫著什麼……。
“蓮心,蓮心,你怎麼啦!”,中年男子抓住那婦人的肩輕輕的搖晃,那婦人慢慢睜開眼,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時,激動的撲進了男子懷裡。
她的手緊拽著男人胸前的衣服神情激動的說:“肯定是他對不對”,她睜大著眼一臉期盼的看著男人。
“不會錯的,肯定是他,那首詩是他作的,我被他挾持時在他酒醉後聽過”。
她突然激動得從男人懷裡掙了出來,翻身下床,摸索著衣物往身上套……。
“你這是幹什麼”,男人不解的看著她。
“不行,我得去見那青果,他肯定和師兄…不…馮升關係菲淺,他肯定知道馮升的下落,我不能讓女兒繼續在外面吃苦……”。
突然她一頓,停下手裡的動作,神情暗淡下來,臉上帶著難以隱忍的悲痛,良久,她猛然抬頭,溼潤的眼直直盯著男人:“恆哥,你說咱們羽兒還好好活著、健健康康的是嗎?她還平平安安的活著,活在世上”,她在男人眼裡尋找勇氣,即使是謊言也是她的希望,至少她還有希望。
男人上前輕輕的把她擁入懷裡,他表情沉重,然而眼裡卻帶有一抹悲傷,他平穩的說:“咱們羽兒還活著,肯定還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活著與我們一家團聚呢?”。
她埋首於他懷裡,流著淚點頭,“肯定能一家團聚的”。
“恆哥,我要去見那青果”婦人繼續說道。
“好,我們去” 男人溫柔的拍著婦人的背,其實他眼裡也有著強烈的渴切,只是他是男人,他必須穩重沉著的為女人撐起一片天。
“青果是林府新招的女婿,林府是江南的名門望族,咱家飛兒與林府大公子林青影是好友,我喚飛兒與我們匯合,有這等情面想那青果定會詳情告知的”。
婦人在男人懷裡點頭,被淚水溼潤的眼裡閃著一絲強烈的希望。
“蓮心,你休息會我去安排下去江南的行程”,男人把婦人扶到床上躺好,愛憐為她掖好被角,深深看她一眼輕身出了房門。
輕輕的合上房門,獨孤怛腳步沉重的走在迴廊上,思緒回到了當年。
當年他年輕氣盛、痴迷武術、醉於武功天下第一的聲名,他力挑武林各大門派,一時名聲大振,他輕狂孤傲,獨來獨往,引得邪教覬覦,有意拉他入夥,他醉心武學最高的成就是他畢生夢想,並不想拉幫結夥,他雖非白道人士也不屑與邪教為伍,況且他的身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