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這名字她熟,這是她原本這次江南行正欲尋找的人,但此刻女兒找到了,至於見不見青果都無所謂了,蓮心抬眼找了下與東方啟說的青果,視線鎖定林青影身上。林青影抬腿上前,斯文的向婦人行禮“小侄林青影,見過獨孤伯母”。
林青影,他家飛兒的好朋友林青影,這次江南行也想找的人林青影,蓮心打量著這個溫文爾雅、斯文有禮、氣質不凡的年青人,滿意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飛兒經常提起的好友林青影呀!果然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呀”。林青影眼有愧色,“伯母過獎了”。
蓮心的眼仍在四處的打量,眼睛掃過站在不遠處的影衛,“誰是青果”。
她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特別是青果二字驚得獨孤飛差點魂飛魄散,剛才一直沉寂在重逢的喜悅中,一直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他家妹妹,好像娶了林青影的妹妹林心宛為妻,而且他們成親都快一月了……
ˇ暴風雨之前ˇ
她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特別是青果二字驚得獨孤飛差點魂飛魄散,剛才一直沉寂在重逢的喜悅中,一直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他家妹妹,好像娶了林青影的妹妹林心宛為妻,而且他們成親都快一月了……幾道視線匯聚在青果身上,神色各異。
林青影是臉色煞白,雖然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後果,做好了面對青果父母的準備,也做好了被她父母責罰的準備,只要青果還對他有情他就絕不放棄,經過這段日子相處,他相信青果是對他有情的,只是她自己還不明白而已,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極力爭取。東方啟則是雲淡風清的笑,但他微垂著眸,把眸光裡的一切情緒都掩飾得很好,就像他無意間提起青果引起婦人注意似的做得不知不覺。獨孤恆看著青果,似乎還沒把眼前的青果和娶林家小姐的青果聯想到一起,他見青果時青果就是女子,那時是青果第一次拿下束縛胸部的布條,雖然胸前那兩團肉常在布條的束縛下發育得有些小,但那也是胸啊!再怎麼小也比男人的來得大,所以當時青果雖然穿的男人衣服,但在獨孤恆的外部觀測下,從她的清秀臉蛋到溫和的身材再到前胸那略有的凸起,所以獨孤恆第一時間斷定青果是女子,所以他從未想到青果就是林家女婿青果。孤獨飛神色複雜的看著青果,然後視線在青果和林青影間來回穿梭,他心裡有很多疑問,不過青果以女子之身娶了林青影的妹妹,於理上似乎青果失禮於人……青果睜大了眼眨巴眨巴的看著她娘,很開心的說:“娘,我就是青果啊!”。
婦人表情微愣了下很快她恢復過來,她慈愛的拉過青果的手,慈祥的笑道:“原來我們家羽兒以前叫青果啊!青果,嗯,好名字”。
青果一聽興趣來了,她高心的說:“好聽嗎?我自己取的,我師傅以前叫我賤種,我覺得不好聽,於是就自己改了”。
青果說得很開心,卻沒有注意到在場幾人聽後心痛和氣憤,特別是離她最近的孃親,眼睛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然而她更舉趣盎然的說道:“知道我怎麼改的嗎?好像在我五歲的時候,看見森林的樹枝上掛著一顆顆青色的果子,我看著非常喜愛,於是我就改名叫了青果”。婦人眼眶的淚終於包不住滑了下來,她再次抱住青果,心痛的說:“羽兒,我的女兒子,是娘不好,娘讓你受苦了”。
青果傻笑著拍著婦人的肩背說道:“娘,我不苦,你看我不是活好好的嗎?”。
青果這麼一說,婦人哭得更兇了,現場的人除了那沒心沒肺的青果,無一不心間酸酸的,喉嚨堵堵的,無不為那顆不知人間愁苦的果子心痛,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僅是這麼寥寥幾句就可以想到,她在跟著馮升是過的什麼生活。 獨孤飛悄悄移到林青影身邊,輕拉了下他的袖子示意他一邊說話,林青影很明白好友想問什麼,他看了眼青果,沉重的和獨孤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