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衫,把文人長袍往身上套,覺得甲裙礙事,乾脆把甲裙變成了一條鏈子纏在手腕上。
寶玉更不敢看了,這時候可沒對戰,真真的要‘非禮勿視’。
等武相思換好衣裳,寶玉坐在武相思旁邊的石頭上,笑問道:“來找我做什麼?想給花紙扇報仇?”
“我為什麼給一個奴才報仇?”武相思一臉的納悶。
“可你不也是奴才?”
“他是,我不是。”
武相思的聲音流利了,憤懣的道:“以前我就奇怪,為什麼這種貨色能打得過我,原來他做了奴才,得到了主子的獎賞……你別說我是奴才,就好像你給盛唐做事,但你承認自己是楊的奴才嗎?”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寶玉避重就輕。
“說人話!”武相思聽不懂。
寶玉到處看了看,見沒有人,就搖頭道:“我可不是誰的奴才,我按照盛唐的規矩辦事,給天父陛下辦事,天父陛下也按照規矩給我獎賞罷了。
嗯?話說話來,打退你應該有不錯的獎賞來著,等我回去申請成立教派,這些獎賞就會發來了。”
“我不是為了獎賞,我只是給大山之祖做事。我從小被狼群養大,狼群被妖怪吃完了,我就自己一個人過,是十萬大山養活了我,教我武學,大山之祖等於是我的父親。”
提起武學,武相思明顯興奮了起來,一把扯碎身上的文人長袍,指著寶玉道:“上次我說了,咱們改日,今天就是改日!”
“你能把話說完嗎?是改日再戰。”
寶玉又得轉頭,擺手道:“把甲裙穿上,還有你的粗布短衫。”
“真是的,你比別的文人還娘們。”
“別的文人就和你光著身子打架啊?”
“不,別的文人沒看見我就死了。”
武相思把甲裙和粗布短衫穿上,立馬就要動手,寶玉心疼大觀園裡的建築,神念掃到個沒人的荒蕪的區域,搶先飛了過去。
武相思緊緊跟隨,爆裂的戰鬥,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寶玉的才氣耗盡,武相思的真氣也耗盡,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衣裳都炸碎了,七扭八拐的摔成了一團。
“喂,你躲開點,男女授受不親。”
“累,別鬧,恢復了真氣咱們再打。”
“好吧。”
寶玉也確實累了,而且武相思的身體彈性很好,奇妙的舒適感讓寶玉也懶得動,反正人家不在乎,自己在乎個什麼鳥勁?抓緊恢復才氣才是正理。
這次的戰鬥沒有上次那種搏命的激烈,但也屬於棋逢對手和將遇良才,寶玉覺得十幾股異種才氣已經有了融合的跡象……
五個時辰後,“再來!”武相思變得精力充沛。
寶玉的才氣也恢復了,就是身體受不住,肌肉和骨骼都在發軟:“咱們等等再來,多歇……好吧,來戰!”
沒奈何,戰鬥的主動權從來都在武痴的手裡頭,武相思已經打了過來,寶玉也只能揮拳應戰。
這是拳拳到肉的戰鬥,寶玉沒用君子劍,用詩詞加持了力氣,和武相思對戰拳術和腳法。
於是……
兩天後,再來!
五天後,再來!
八天後,再來!
寶玉徹底無奈了,武相思就好像一臺不會疲憊的機器,一次戰鬥後,上點潤滑的液體就是生龍活虎,自己可是文人,肌肉骨骼全都痠麻了。
“好好好,你打吧,我歇一會。”
寶玉耍了賴皮,在被夯砸了不知道多深的山谷裡蹲下,抱頭,嘴裡吟哦:“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在詩詞的力量下,面板變得無比堅韌,才氣也變成了統一的整體,在體內燃燒成一團溫潤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