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該瘟的傻鳥。”朱罡列呲牙咧嘴的一陣叫罵,頭上腫起好高一塊。
小羽兒斜睨他一眼故作不見,氣的那呆子將個腳跺的直響,卻沒半點辦法。
“看臺上,那兩人將分出勝負了。”雲寒指著四號戰臺說道。
眾人忙凝神望去,果見那兩個築基境的弟子都已氣喘噓噓,頭上細密的汗珠佈滿,俱都滿臉緊張的盯著對手。
“師兄,你我都拿出最後的王牌一決勝負如何?”那藍衣弟子率先打破沉寂,開口說道。
黑衣道人點點頭道:“也好,師弟放手一搏吧。”說罷又多加了幾分戒備一臉肅然的望向對面藍衣道人。
藍衣之人點點頭,面色凝重的抬手拿出一張符籙,珍重的又看了兩眼。“師兄注意了。”
說罷大喝一聲,將那符當空祭起,一道綠色真元包裹在雙手之上,倏然之間打進符中,就見那符表面,騰的閃起一陣耀眼的強光。
“師叔終於要動用殺手鐧了。”
“可不是嘛,如此僵持下去,二人可能兩敗俱傷,還不如一招定乾坤呢。”
“也不知師伯能否抵擋下來。”一時之間臺下議論紛紛,符脈和器脈的弟子一個個瞪直雙眼目不轉睛瞧著臺上。
“你覺得誰能勝出?”郎飛向雲寒問道。
雲寒搖搖頭,道:“不好說,那藍衣的是空碧子師叔,乃是赤雲子師叔祖的得意弟子,那符應該是低階中級符雷霆符,威力可是不小。”
二人正議論之間,那臺上閃光已歇,“喀”平地驚雷,一聲炸響,一道電光搖曳的驚虹閃過。
黑衣道人在那聲音響起之時便表情一驚,將手中長劍往地下一插,迅速的拿出一方玉帕,抬手祭在頭頂。
“一個大男人,將法器煉成帕狀。”朱罡列一臉鄙視的看著黑衣道人。
眾人盡皆專注的望著臺上,選擇無視了這貨的譏諷。“喀……嘶,嘶”一陣異響傳出,那方玉帕變得如鍋蓋一般大小,四角劃過一抹抹紅影,快速旋轉著抵擋住了那道雷霆。
戰臺上的兩人俱都一動不動,電舌四射,方帕急轉。
“呲,呲”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那玉帕中間倏然出現一道裂紋,漸漸擴大到整個帕面。黑衣道人神色大變,慌忙捏訣欲收。
“嘭”玉屑四射,雷光泯滅。
空碧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以築基境初期的真元強自催動低階中級符籙,早就將體內的真元耗得乾淨。
黑衣道人愣了半晌,心中閃過一絲肉疼,不禁暗恨,轉眼看到空碧子癱坐在地,便待上前遞招取勝。
“唉,看來師叔輸了。”符脈的弟子均都一臉惋惜。
“還是師伯技高一籌啊,就是可惜了那方玉帕。”器脈的弟子心中盡皆有幾分美中不足之感。
“嘶。”肉眼難及,一道遊弋的餘電正好與那行來的黑衣道人撞在一起。
那道人立刻打個顫,突然雙眼圓睜佇立原地,頭上一根根頭髮盡皆沖天而起,等了片刻還沒有動靜。
“呃。”空碧子張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本就打算等黑衣道人近身便認輸,何曾想到如今情景。
場下眾人也均都感覺不可思議,萬萬料不到竟然出現如此戲劇性的一幕。
“咳,這場,勝者乃是空碧子。”裁判長老搖搖頭,抬手將黑衣道人身上閃電引到手中,一攥之下盡都泯滅。
“唉!恭喜師弟了。”黑衣道人緩過勁來搖搖頭,步下玉臺。
那空碧子兩眼茫然,在老道催促下失魂落魄一般跌跌撞撞走下臺去。本是必輸的結局,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翻盤了。
“那人流年不利,這都能輸掉,偏要玩什麼女人的東西,遭雷劈了吧。”朱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