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Jian時那般痛楚,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陽物已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陽物,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陽物,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陽物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陽物深深藏在香蘭的蔭道里,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香蘭赤條條的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痠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悽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蔚,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