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又好氣。
於是,他只得把魚肉夾出來放到她的碗裡,給她涼一涼。
雲裳一邊吃著,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溫柔體貼的鬱先生,心裡像灌了蜜一般,甜的不行不行的。
所以一場宵夜,鬱先生基本沒怎麼吃,全是在伺候鬱太太了。
烤腦花上桌,雲裳拿起塑膠小勺舀了一勺遞到鬱凌恆的面前,諂媚嬌嗲,“老公。”
鬱凌恆看了一眼就立刻撇開臉,“不吃!”
“嚐嚐嘛,很好吃的!”她對他擠眉弄眼,極力誘‘哄。
他狠狠皺眉,“你不覺得這東西很噁心嗎?”
“不啊!好好吃的!不信你嚐嚐!”
“噫——”他齜牙咧齒,身子往後微仰離她更遠了一分,拉長尾音死命嫌棄。
“吃點嘛老公,都說以形補形,吃腦花可以補腦的。”
“吃腦補腦?”他挑眉,給她挖了個陷阱。
“嗯嗯!”她一時不查,還傻不隆冬地用力點頭。
“吃豬腦補豬腦?”
“嗯……滾犢砸!!”
雲裳下意識地又點頭,突覺不對,立馬反應過來,氣得抓起一把煮花生扔他。
即便被煮花生砸了滿臉,鬱凌恆還是笑得愉悅開懷。
偶爾呆萌的鬱太太真是可愛死了!
他彎曲著食指去刮她的臉頰,壞壞調侃,“惱什麼?這不是你自己說的以形補形嗎?那吃的是豬腦,補的不也是——”
“你還說!!”她睜圓了桃花眼狠狠瞪他,大有惱羞成怒的跡象。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你可聰明瞭,才不是豬腦子——嗯……”
見他毫不收斂,雲裳惱火,氣得去打他。他下意識地微微側身躲避,哪知她傾身太快,一時穩不住,上半身朝他懷裡栽倒時,小手便不可避免地往下摁……
好死不死的正好摁在他的雙‘腿‘間。
鬱先生猝不及防,皺眉悶‘哼了一聲。
一半痛,一半爽。
感覺到自己手裡正抓著什麼,雲裳的臉瞬時爆紅,囧到無以復加。
他們的桌位比較偏,加之有桌布遮擋,只要動靜不大倒也沒人能發現他們的“小動作”。
可雲裳皮薄又心虛,這大庭廣眾的,就怕被人瞅見啊!
連忙想要收回手,可這惡劣的男人卻噙著痞痞的壞笑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鬆手……
“鬱太太,你又想了?”他挪了挪p股,朝她靠近過去,邪魅又性‘感地衝她擠眉弄眼,曖‘昧低語。
“你才想了!我沒有!!!”雲裳羞憤欲絕,將聲音壓至最低,咬著牙紅著臉,憤憤低叫。
“沒有你為什麼這樣?”他摁住她的小手在他那上面用力揉了揉。
她越害羞他就越來勁兒。
雲裳立馬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她的臉,已經紅得滴血,“我……誰讓你突然躲開!”
兩口子的“小動作”這會兒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突然隔壁空桌來了客人。
夫妻倆同時鬆了手。
雲裳囧得都不敢去看隔壁桌的客人,就怕看到別人充滿異樣的眼神。
手心裡,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硬度……
她攥緊雙手,咬唇低頭,覺得好尷尬啊!
可偏偏,身邊的男人卻像個沒事兒人一般,淡定從容優雅自得,絲毫未受影響。
鬱凌恆噙著笑,眼神曖‘昧地瞅著害羞的鬱太太,怎麼看都不嫌夠。
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雲裳又羞又惱,抬眸就朝他狠狠瞪過去,無聲警告。
他卻在她瞪過去的那瞬,衝她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