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大隊長能管得了的!
“邢團長不來,咱們自己喝酒!晚上把豹子、瞎子,還有袁方、老劉、金生都叫上。從王家山開戰以來弟兄們就沒在一塊兒聚了,今天晚上咱好好喝一回!”
“好嘞!我這就去通知人,晚上一個也不能少!”苟天曉答應一聲,樂呵呵的跑著通知人去了。
當天晚上,就在胡飛的臨時指揮部裡,獨立騎兵大隊所有臺柱子齊聚一堂。廚房給整了一鍋燉狗肉,吉金彪不知道從哪兒搞了幾罈子陳年的山西老汾酒,一群人圍著桌子吆五喝六的就喝上了!
“嗯嗯,這狗肉燉得真不錯。哎,飛哥,這狗肉是哪兒來的?”參謀長劉冬因為喝了酒,臉上那道大刀疤紅亮紅亮的,看起來更是平添了幾分猙獰。
“這你得問袁方。袁方,狗肉你是從哪兒搞到的?”胡飛一說話,滿桌子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袁方。
袁方現在的正式職務是騎兵大隊警衛排的副排長,雖然這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官,可人家身懷絕技功夫高!上個月大家一起跟著孫存周學了十天武藝,就人家袁方學的最快、掌握的最多。遍觀整個騎兵大隊,除了胡飛就屬他了。因此,別看在座的不少人職務比袁方高得多,卻沒人敢小瞧這個副排長!
“打的。”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袁方顯得稍微有那麼一點不自在,“今天上午我去村子裡買菸,一條黑狗擋住我的路不說還直叫喚,我不想理它,用腳把它踢一邊就繼續去買我的煙了。沒想到等我從村子裡出來的時候,這傢伙竟然又領了一條黃狗想要在半路上伏擊我!”
“當時我就想著把兩條狗給打跑了好趕路。沒想到力度沒控制好,黃狗瘸了一條腿跑了,這條黑狗叫我失手打斷了脊樑骨。我就尋思著,反正這傢伙也死了,留到那兒也是lang費,還不如帶回來給飛哥補補身子呢。就這樣,我把死狗扛回來,中午之前就洗剝乾淨燉上了。”
“好你個袁方,看樣子我們大家夥兒今天都是沾了你的光了!飛哥,兄弟們今天把袁方給你補身子的狗肉吃了。不過你放心,等明天我就再給你逮一隻去!”說這話的是熊偉。這大塊頭平常話倒不多,今天喝了酒之後就開始有點向話癆發展的趨勢了。
“你少給老子瞎扯!什麼補身子不補身子的,老子又不是坐月子的奶媽,有什麼身子好補的?來來來,弟兄們來乾一杯!有酒就喝,有狗肉就吃,哪兒那麼多說法?乾杯!”
胡飛舉起酒杯,滿桌子的人全體應諾,酒杯噹啷一碰,眾人是雙手捧杯一飲而盡。
狗肉吃得香,美酒喝的爽。一頓酒從晚飯一直喝到半夜,胡飛和他的大將們是盡興而歸。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胡飛這一覺是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練武之人習慣了早起,胡飛這是昨天晚上喝多了酒,要擱平常他早起來了。就在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時候,聽見耳朵邊有人喊他,“飛哥,飛哥,醒醒了,該起床了。”
慢悠悠睜開眼睛,眼前站著的還是他的警衛員。
“飛哥,**長派人過來叫你了,說是開軍事會議要你現在就去!現在人就在外面等著呢。”
陳長捷派人來叫自己了?胡飛一個激靈徹底醒了!翻身坐起來穿好衣服洗臉漱口簡單收拾一下趕緊到了外頭。
一位軍裝整齊的少尉軍官正在椅子上坐著喝茶呢。聽見有響動,少尉軍官抬頭看見胡飛進來愣了一下。警衛員趕緊給介紹:“這是我們獨立騎兵大隊的胡隊長。”
“胡隊長好!”少尉趕緊起立,雙腳一併給胡飛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少尉你好。”胡飛抬手還禮,“請問少尉,**長找我去有什麼特別的事嗎?”前一陣子軍長李服膺就是以開軍事會議的名義被騙過去拿下的,再加上昨天一零一師的李俊功,前車之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