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敬事房眼下都是全皇后的人,自然上下都得聽皇后的。
可阿吉卻有自己的方法,更是當著這個端綠頭牌的太監面前,得把事做盡力了。
皓寧這會想著看完手頭的幾個走著就去景妃那的,所以,這翻牌子的遊戲,自然提不起什麼興趣。
在那擺擺手,示意著退下。
阿吉上前一步,瞅那樣子像是要幫襯著段綠頭牌的小太監。
“呦,這是秀貴人的綠頭牌,奴才聽說,這秀貴人可是秀外慧中,難怪皇上會賜一個‘秀’字給秀貴人,想來必是皇有先見之明啊!”
皓寧低著頭看著走著,咧著嘴一笑,說道:“阿吉啊,怎麼?朕的妃子,朕還沒瞧著仔細呢,你就給看個真真的了?”
皓寧拿阿吉打趣,這算是幾十年來主僕二人的一點感情趣味。
阿吉忙笑道:“瞧皇上說的,奴才哪有那個膽子啊!左不過是聽宮人們說的,這位秀貴人是多麼多麼好罷了,奴才哪能瞧見真人啊!這要一睹芳容,也得是跟著皇上沾光了,咱們這些做奴才的才能見著何為秀外慧中之女子。”
皓寧放下奏摺,指著阿吉點點手指說道:“你啊!跟著朕時間久了,怎麼這皮糙肉厚的,什麼話都敢說了?”
阿吉一聽,趕緊低下頭,一邊輕輕掌了一下自己的嘴,一邊笑道:“奴才該死,瞧奴才這蠢鈍如豬的,皇上的妃嬪,做奴才的哪能想看看長什麼模樣就看啊!”
皓寧笑了一下,沒放在心裡,一旁那位也聽著記住在心裡,還回去學給皇后聽。
皓寧別過臉看著一堆綠頭牌,琢磨了一下微微心下嘆了口氣,剛準備著翻秀貴人的牌子,阿吉便急忙伸手在恆嬪的綠頭牌上動了動,像是在撣灰。
這嘴裡還唸叨著:“呦,瞧這恆嬪娘娘的綠頭牌怎麼都落了灰了,可別把其她娘娘們的綠頭牌也給沾染上灰塵了。”
皓寧一看,微微凝眉思索片刻,問道:“阿吉,朕有多久沒去過恆嬪那了?”
阿吉低著頭心下咧嘴一笑,趕忙說道:“呦,這數著年歲,也得有個一年半載了。”
皓寧點點頭,琢磨著,沒一會便翻了恆嬪的綠頭牌。
阿吉一看,心下得意的笑著,然後衝著那端綠頭牌的喊著:“皇上翻了恆嬪娘娘的牌子,趕緊下去準備著吧!”
那小太監趕忙行禮告退,先是回了敬事房,敬事房趕緊安排著晚上侍寢的事。
然後,又去了坤寧宮,把方才的情況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全皇后。
全皇后一聽,當場就怒了。
“混賬,不識抬舉,本宮看得起他,給他差事做,他竟然敢跟本宮玩貓膩。”
碧柔衝著小太監擺擺手,那小太監退下了。
“娘娘,您說,這個鳳阿吉是不是那恆嬪身邊的人啊!不然,這個時候怎麼會幫襯著那恆嬪?”
柔碧說完後,全皇后凝眉思索著,一旁的小正子說道:“應該不是,頂多是收買了那個鳳阿吉。”
全皇后凝眉不住地思索著,疑惑道:“他鳳阿吉好歹也是在皇上身邊伺候幾十年的老人,即便是再不待見本宮,也該顧及著本宮是皇后,不幫襯這秀貴人,也就罷了,怎麼偏巧這個時候要幫襯著那恆嬪?”
小正子在一旁惡狠狠的說道:“娘娘,這鳳阿吉太不識抬舉了,竟然連皇后娘娘您的話都不聽,要不要奴才?”
全皇后擺擺手,說道:“不行,不能輕舉妄動,這狗奴才總歸是跟了皇上幾十年,與皇上的矯情非淺,沒聽那小太監說的嗎?他都敢皇上拿秀貴人打趣,可見,他在皇上面前有多紅!”
這恆嬪算是走了運了,讓阿吉這麼一句話就給再次帶來了希望。
但也得是她付出了才行,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