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寧那也自然是喜出望外,吩咐內務府一切好東西都緊著承蘭的永和宮先用。
這承蘭有喜,成了宮裡的寶貝疙瘩,鳳卿見天的笑眯眯的合不攏嘴,高興壞了,偏偏最高興的時候,有人給她添堵。
宮女言心前往永壽宮稟報,凝珠緩緩走上前,喊道:“娘娘,言心來了,說是答應布賽氏那出事了。”
鳳卿一聽,緊蹙雙眉,不禁唸叨著:“真是麻煩,這好好的心情都讓她給攪和了。”
凝珠微微蹙眉,不禁問道:“那娘娘到底是見還是不見?瞧著言心的臉色十分焦急,還有些蒼白。”
鳳卿嘆了口氣,說道:“傳進來吧,誰讓本宮當初走了這步棋呢!”
不一會就見著言心匆忙走了進來,上前行禮之後,便喊道:“娘娘,答應小主上吊自縊了。”
鳳卿一聽,不禁愣住了,趕忙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想不開?難道是為了那馬答應得寵,她不得寵?”
言心趕忙連連搖頭,喊道:“娘娘,小主怕是有苦衷啊!之前,寶嬪娘娘找過小主一次,打那之後,小主便一直神色難看,可是奴婢怎麼問,小主都不說,今個小主突然說是身子不適,想歇會,奴婢才走開,突然想到皇上說今個晚膳會來霖凌軒用,便想著又折回去問小主該準備些什麼合適,可是沒想到,這一推開門,就見著小主,小主她。”
這話算是怎麼說的,好端端的上吊作死為何?
鳳卿一邊前往霖凌軒,一邊思索著言心的話,說是,前些日子被清眉給喊去過,之後,就一直臉色不好,仔細回想一下,似乎,這段時間見著布賽氏,都是一臉的幽怨眼神,還總是躲避著清眉的眼神。
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
到了霖凌軒,鳳卿看著榻上的布賽氏,那脖子上的勒痕,可不是假的。
沒一會的功夫,小寧子便帶著文鬥來了,文斗山前行禮,鳳卿擺手喊道:“行了,免了,你趕緊瞧瞧布賽氏吧!”
“是。”
文鬥應了聲,便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為布賽氏仔細檢視,片刻後,文鬥起身回到鳳卿年前行禮道:“娘娘,幸好救的及時,不然,恐怕答應小主是要赴黃泉了。”
鳳卿身子向前一傾,不禁小聲問道:“你瞧著那勒痕,是上吊所致,還是背後襲擊所致?”
文鬥微微蹙眉,答道:“這倒是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答應小主自己想不開的。”
鳳卿皺著眉,不解的問道:“為何這麼說?”
文斗拱手答道:“微臣方才把脈時,瞧見答應小主的雙手,緊緊攥著,手心也被鑽出了血絲,若是被害,手腳自然掙扎,這常人第一反應必是會拉扯頸間的繩綢,可是,答應小主頸間卻沒有一絲抓過得痕跡,反而手心有痕跡,這說明,答應小主的內心在掙扎,她承受著頸間的痛楚,但是同時又不想停止,所以,才使勁緊緊的攥著拳頭,想要捱過去。”
這個解釋,讓鳳卿不得不相信,這個布賽氏的確是自縊未遂,並且,是當真要一心尋死。
可是,為什麼呢?
一個宮女,能成為答應小主,那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
先不說得寵不得寵,至少以後都不用伺候人,而是被人伺候了,又是錦衣玉食,再也不用幹活了。
這麼好的待遇,為何要尋死?
鳳卿坐在榻邊,緊盯著布賽氏看,怎麼也想不透是為什麼。
“小寧子,你去傳話給阿吉,就說布賽氏今個身子不適,不宜伺候皇上,用晚膳的事,還是選在別處吧!”
“是,奴才這就去。”
小寧子應聲離去,鳳卿屏退了眾人。
過了半晌,布賽氏緩緩睜開了眼睛,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