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設法幫自己拖延時間。
的確,穆彰阿與阿布裂給出的證據太多,眼前,不僅有幻汐這個人證,還有些鳳卿都想不到的。
若是,這個時候,偏袒鳳卿,皓寧這個皇帝,只會遭到他人唾棄。
到那個時候,只怕是真的會出現‘逼宮’的事件發生。
穆彰阿開始十分的淡定了,緩緩拱手說道:“皇上,要徹查,自然是對的,不過,眼下靜皇貴妃娘娘的嫌疑無法解除,這攝六宮事之職,是不是也該撤了?畢竟,徹查之時,靜皇貴妃娘娘還是待在自己的永壽宮,不得與外面接觸以防串供的好些,您說,是不是啊!皇上!”
鳳卿惡狠狠的看著穆彰阿,明明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鳳卿卻不能輕舉妄動。
鳳卿心裡十分清楚,這個緊要關頭,自己只有沉著冷靜不能衝動,否則,毀了自己是小事,若是,連帶著害了皓寧那可怎麼辦。
皓寧在穆彰阿的步步緊逼之下,只得奪了鳳卿的攝六宮事之權,並將鳳卿禁足在自己的永壽宮裡。
當鳳卿回到永壽宮時,發現華真、小寧子等人全都不見了。
鳳卿的心裡咯噔一下,她擔心,自己身邊的人全部被帶走了,穆彰阿一定會嚴刑逼供,可鳳卿並不擔心他們會因為受不了折磨改口陷害自己。
鳳卿是擔心,自己會連累了他們,若是他們死活不願意同流合汙,最終,必死無疑。
永壽宮裡,空了,就連凝珠都被帶走了。
皓寧也不能來永壽宮看望鳳卿,侍衛把守著永壽宮,這個空無一人的永壽宮,眼下成了一座冷宮一般,悽悽慘慘。
幸好,還有文鬥能出出進進。
這或許,是皓寧在穆彰阿等人眼裡的逼迫下,唯一能為鳳卿討來的一點優待了。
文鬥微微皺眉,緩緩走進內殿,此時的鳳卿傻呆呆的一個人坐在那。
文鬥依禮上前行禮,鳳卿淡淡一笑,緩緩抬頭看去,輕聲說道:“文鬥,不必拘禮了,眼下,我這個皇貴妃別說位置了,就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文鬥微微嘆息著,輕聲說道:“娘娘,微臣有幸還能為娘娘辦些差事,不知道,眼下娘娘最想要做些什麼?”
鳳卿微微一笑,緩緩看向窗外,淡淡的說道:“本宮什麼也不想做了,只求凝珠她們可以安然度過這一劫,也希望皇上不要太為難自己,只要你們一切都安好,我就是死,也無所謂。”
文鬥聽著這話,越聽心裡越是激動無比,當即跪下,喊道:“娘娘,此前微臣從來不知道,為何家兄對娘娘如此沉迷,即便是死了,也不願與娘娘分開,這麼久以來,微臣發現,娘娘當真是個好女人,而今個,文鬥是徹底明白了,為何家兄誓死也不願放棄娘娘您!”
這話差點把鳳卿給嚇壞了,這個時候,被誣陷殺害綰姐姐已經是夠可笑了,怎麼還要給自己來個不貞之罪嗎?
“你說什麼?文鬥,不要胡言亂語,你是嫌本宮還不夠焦頭爛額嗎?”
文鬥趕忙抬頭,說道:“娘娘誤會了,難道,娘娘不記得家兄了嗎?”
鳳卿微微蹙眉,心下琢磨著,這個文斗的哥哥不是叫什麼武鬥嗎?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文鬥,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文鬥心下一琢磨,這才反應過來,之前自己一直沒說過自己的真實身份,趕忙解釋著:“娘娘,家兄溫察拉毓郎,娘娘進宮前,與家兄相愛,卻不料被花良阿大人給拆散了,娘娘您被強行送入宮中,家兄患病,最終抑鬱而終,直到臨死前,還對娘娘您念念不忘。”
鳳卿的心咯噔一下,這才想起來,當年奈何橋旁,她與人家鳳卿小姐初識,人家小姐的確是提起過以為愛郎叫什麼郎公子,難道就是
“你,你是,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