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起來吧,你們且都出去吧,本宮與格瑞大人還有些話說。”
幻汐等人紛紛心裡告退,並帶著嶽心如母女去了偏廳好吃的好喝的供著。
屋子裡只剩下格瑞,他膽戰心驚的不知道靜妃會跟他說什麼。
“不知娘娘特地留下微臣可是有什麼差遣。”
“格瑞,打今個起,金家的人便不再是你鈕祜祿家的包衣奴才了,往後嶽心如便是本宮乾孃,鳳小青是本宮義妹,你可記清楚了?”
格瑞一聽,這更慌了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娘娘的意思是?”
鳳卿拍著桌子發起了脾氣,冷哼一聲道:“別給本宮打馬虎眼,你那些花花腸子本宮清楚著呢。”
“娘娘息怒,只是,微臣的確不知娘娘所言金家的人是。。”
“金阿德、嶽心如、鳳青兒、鳳小青,這幾個名字你可耳熟?”
格瑞驚慌不已,心裡越發懷疑當年的事已經敗露了。
鳳卿冷笑著說:“你與親王的那點破事還想瞞過本宮,太后被你們騙過去了,若是把本宮也給得罪了,小心本宮把這事告訴了太后與皇上去,小心別說你的烏紗不保,怕是連你的小命都不保吧!”
“是是,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格瑞壓根顧不得靜妃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只知道趕緊應聲著,先把這事安撫過去。
鳳卿給自己的親人在宮外接辦了一所房產,並差人給買了下人伺候著,也給了不少錢,親人算是安頓好了,鳳卿這心裡最大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下了。
眼下也不能與金家走的太近,這剛進宮沒幾年,不敢太招搖。
格瑞回了府裡,這百思不得其解,可又不敢再刁難金家的人,也只能除去了金家包衣奴才的身份。
而他更不敢去問親王,一個是妃子一個是親王,他哪一個也惹不起,只能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
這事算是過去了,鳳卿的心情大好,清暉亭裡鳳卿喜上眉梢,惹得綰童與玉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皺著眉搖頭。
“卿兒,你可是有什麼喜事?”
鳳卿笑著問:“綰姐姐怎麼這麼問?”
“瞧你笑得,眉毛都彎了,若不是遇了喜事,怎麼能這麼開心!”
“沒事沒事,也沒什麼,只是心情好罷了,這幾日一直在想,何苦天天皺著眉苦著臉子呢,竟給皇上填堵,還連累了身子也不好,過去的事就讓它都隨風去吧。”
綰童高興的點點頭說著:“好好,這是好事,你想的開就好,往後有的是機會再為皇上延綿子嗣。”
姐妹三人正說著話呢,突然,一歌巡視御花園的侍衛引起了鳳卿的注意。
鳳卿站起身,衝著一隊正在巡視御花園而剛經過清暉亭的侍衛喊著:“等等!”
侍衛們停下腳步,轉過身,侍衛首領帶著人行禮:“微臣參見靜妃娘娘、綰嬪娘娘、玉貴人。”
鳳卿擺擺手道:“起來吧。”
“謝娘娘,不知娘娘可是有什麼吩咐?”
鳳卿打量著隊伍中的一個侍衛,微微皺眉略感憂慮。
“本宮的珠柴上掉了一個東珠,你們替本宮在附近好好找找。”
“是,微臣遵命。”
侍衛們開始在周遭照著,綰童和玉站起身不解,小聲問著:“卿兒,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你怎麼沒說呢?”
鳳卿‘噓’了一聲,跟做賊似的,小聲說道:“姐姐且先別急,稍後卿兒再說。”
綰童和玉點點頭,看著鳳卿走到一邊,緊盯著一個侍衛看,左看看又看看,又走出清暉亭靠近那侍衛看著。
過了一會,綰童似乎確定了什麼,才說:“罷了,若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