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讓她這種小宮女瞧見,自然是打發遠遠的不許進去,她竟還能瞧見那些不該看見的,若真是像她說的那樣,那她豈不是早就該被滅口了?”
全貴人一語道破,皇后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冷冷一笑,衝著太后說道:“太后,這正因為是靜貴妃身邊的親近之刃,所以,靜貴妃才不會避諱什麼,那小寧子、幻汐、凝珠等人,都是靜貴妃的心腹,自然會守口如瓶,至於,兒看了不該看見的卻沒有被滅口,那是因為臣妾救得及時,若不是臣妾把她喚到臣妾的宮裡,怕是早就被靜貴妃給滅口了。”
玉衝著兒問道:“兒,你可還看見別的了?若是靜貴妃真和那個侍衛有什麼,也不應該就這一個事吧!只是這樣,也說不得什麼,那侍衛是皇上身邊的人,靜貴妃就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不會是和他!”
太后一聽,琢磨著,趕忙衝兒喊道:“說,還有什麼?”
兒著實嚇得不輕,頓了頓,又答道:“有,有,還有,靜貴妃親手為那侍衛趕製了一雙過冬的靴子。”
眾人一聽,小聲議論紛紛。
兒又把永壽宮裡的人,時不時的就幫襯著博洛的事也一併說了。
太后此時深信不疑,更是讓人將那博洛給拿了來,並差遣人去養心殿請了皓寧來。
沒過多久,皓寧便來了,這一進正殿,妃嬪們便起身紛紛行禮,皓寧瞧著這陣勢有些不解。
“皇額娘喚兒臣來,不知是有何事?怎麼如此陣勢?”
皇后上前一步,說道:“是臣妾要告發靜貴妃私通穢亂後宮。”
皓寧凝眉不語,瞟了一眼,跪在頭上的鳳卿。
太后在那說道:“這事,必是要查清楚了,若是真有什麼隱情誤會,立刻解開了也好,不然以訛傳訛下去對靜貴妃清譽亦是有損。”
皇后緊跟了一句,說道:“是啊,皇上,如今靜貴妃又是身懷六甲,皇上得為皇嗣考慮啊!這大清的血脈不容摻假啊!”
皓寧低著頭看向皇后,不言不語,繞行而前,走到正中端坐下,眾妃嬪跪著身子向後轉去。
皓寧道了一聲:“都起來坐著吧!”
眾妃嬪起身坐下,綰童心裡萬般焦急,擔心著皇上會聽信了那些胡言亂語。
鳳卿也心裡擔心著,皓寧會不信自己,雖然,鳳卿對那博洛毫無私情,沒有半分男女之情,可畢竟有些事,鳳卿自己也沒法去解釋。
皓寧端坐在那,一言不發,只是環視著看向眾人。
太后指著跪在地上的博洛,衝著皓寧說道:“正是這人,皇帝有印象。”
皓寧微微點點頭,說道:“朕知道,他是蒙軍鑲黃旗的冬果爾博洛,不久前才調在朕身邊御前行走,她額娘是莊敬和碩公主的孫女。”
太后又道:“皇上瞧瞧吧,這些個都是靜貴妃親力親為趕製的,披風、靴子,還有這瓔珞,都是靜貴妃送給她這姦夫的。”
鳳卿微微蹙眉,不知還怎麼辦,綰童在一旁急忙說道:“皇上不可信,這些東西即便是妹妹做的那又如何?”
順嬪冷笑著說道:“貴妃姐姐忘了,剛才那兒可是說了,靜貴妃有命讓整個永壽宮的人都要對那博洛好,若不是稀罕他,他若不是靜貴妃的野男人,靜貴妃能這麼對他嗎?”
玉蹙眉說道:“順嬪娘娘,這靜貴妃也不是傻子,真是有什麼見不得人,能這般大張旗鼓的嗎?”
順嬪又道:“之前皇后娘娘不是也說了嗎?那都是靜貴妃身邊的貼心人,自然是不怕嘍。”
端嬪隨聲附和道:“就是,再者說,這當主子的不用多說什麼,這身邊的心腹一看就明白,這般對待那博洛,可真是昭然若揭,儼然是大家裡的女主人操心著府上的男主人的心思,這靜貴妃身邊的人,自然是明白的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