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這事就會這麼了了,時間長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清光十七年八月,鳳卿派人去天牢,讓人對太后身邊的那些宮人,已經要嚴刑拷問,務必要儘快招出些事來。
皇貴妃的命令果然是有用的,天牢那邊當差的當真是極會辦事,這才沒幾日,就把那些人折磨的鬼哭狼嚎要死要活的。
自從鳳卿與自己的二叔相認後,這裡外有人通風報信就是方便。
永壽宮裡,小陶子奉自己師父之命前來報信。
“娘娘,師父說,天牢裡的那些人,都撩了。”
鳳卿一聽,激動不已,趕忙問道:“真的?全撂了?”
小陶子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是,一點你不拉,從先帝爺在世時一直到現在,撂的那叫一個乾淨,就連寇公公的師父羅安康大總管的事,都給撂了。”
鳳卿心裡在咬牙切齒,可表面上害的故作平淡。
“恩,這是好事,讓師父費費心稟明皇上便是了。”
“是,奴才明白了,那奴才先行告退了。”
“去吧。”
養心殿裡,阿吉緩緩走上前,說道:“皇上,天牢裡的人,都撂了。”
皓寧沒走心,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阿吉見皓寧沒有反應,便從懷裡掏出一摞紙張,然後遞上前,又說道:“這是天牢裡的人給記錄下來的,皇上看看吧。”
皓寧還是沒在意,他本想著,也就是那些事了,無非是先帝在世時,對一些先帝的妃嬪加以殘害之事。
皓寧不想再追究了,已經幽禁太后了,這就算是行了。
皓寧看著奏摺擺擺手說道:“行了,擱在這,朕自會看的。”
阿吉擔心皓寧會忘記看,活著壓根不想看,但是若是皓寧不知道太后做的那些事,又怎麼能達到後面的計劃繼續進行呢?
“皇上國事繁忙,這些東西也沒什麼可看的,再說,過去了就都過去了,眼下還是前朝的過世重要。”
皓寧笑了笑,還在那繼續低著頭看奏摺,說道:“阿吉啊!你跟了朕這麼久,還是你能揣摩的出朕的心意。”
阿吉這麼一聽,這皇上是擺明了,不想再過問太后的事了,不行,得讓他知道更多的事。
“皇上誇讚奴才了,奴才哪敢揣摩聖意啊!不過是覺得,皇上若是看了太后做的這些事,一定會怒氣沖天,到時候上了龍體便得不償失了。”
皓寧一聽,抬起頭微微凝眉,看著阿吉略微低了低頭。
“阿吉啊,你話中有話啊!”
阿吉趕忙跪下,磕頭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在為皇上的龍體擔憂。”
皓寧的腦子裡在不停的思索著阿吉這番話的用意,而阿吉,說完後,頓了一下,趕忙說道:“皇上,奴才這就把這些罪證扔了去。”
話音剛落,皓寧便喊著:“看,朕就不看了,你隨意念幾條罪證吧!”
皓寧說完,又微微低下頭看著奏摺。
阿吉心下嘆了口氣,開啟紙張開始念著:“清光五年八月,皇太后命近身侍衛哈爾塔喇德虎前往熱河行宮,將綰貴人阿魯特氏推下如意湖,同月,太后命太醫張永望將綰貴人阿魯特氏的安胎藥中做手腳,使其不幸滑胎。”
這才剛是個開始罷了,皓寧便已經開始怒了。
“什麼?綰童第一次滑胎,是拜太后所賜?”
阿吉低著頭,緩緩答道:“是,據曹世英交代,起初是打算把綰貴人推下湖淹死的,豈料救得及時,於是,便有了後邊的事。”
皓寧凝眉怒目,手緊緊的攥著,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繼續。”
阿吉雖然一直沒有抬頭,但是他心裡知道,此時的皓寧,已經開始有了想殺了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