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沒讓傳旨太監來宣讀聖旨,就是為了折磨折磨元妃,也好讓她日後謹慎著點,不敢輕易造次,順便來承乾宮‘搶點’好東西,充實國庫。
“皇上讓本宮做主,元妃妹妹,你說,本宮該拿你怎麼辦呢?”
元妃依舊低頭咬牙切齒,不吭聲,這個時候還是不吭聲的好。
鳳卿又喊道:“這謀殺皇嗣與妃嬪,該治個什麼罪呢?”
幻汐在一旁與鳳卿一搭一唱起來,上前答道:“回稟娘娘,這謀殺皇嗣與妃嬪,那可是大罪,雖說不用誅滅九族,那也得論罪當誅了。”
華真也上前一步,笑呵呵著得意的說道:“呀,得死啊!那可真是似水年華東逝去,如煙往事落花風。”
這話一說完,清眉在一旁淺笑一聲,唸叨了一句:“不曾想,今個華真姑娘突然這般文采飛逸,都要處置人家了,還這麼會念詩做什麼?”
鳳卿回頭瞅了一眼清眉,元妃也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清眉。
鳳卿談談一笑,又轉過身,若無其事的笑著,這會可沒工夫跟清眉置氣去,得先把正事辦了。
“元妃,本宮問你,你說你不會故意害死蔓常在與她肚子裡的孩子,那本宮問你,你見天的與蔓常在在一起,怎麼會不知道她有了身孕?”
元妃跪在地上,忍著膝蓋的疼痛,抬頭答道:“臣妾怎麼能知道她有了身孕,就連給她請平安脈的太醫都沒有說出蔓常在有了身孕,臣妾不過是個妃子,哪懂得望聞問切這些事?難道,光看她的臉色,就能看出她是否有了身孕?”
元妃這話,可是提醒了鳳卿,鳳卿不得不承認,這次的事,的確是自己一時疏忽了,竟然,都沒有仔細的想想這前後的事。
照理說,小產了的時候太醫能瞧出來,那就說明,平日裡把脈,定能診出來是否有孕,可是,為蔓常在請平安脈的太醫,並未有將此事向上稟報。
那麼說,這事,不是太醫故意知情不報,就是,蔓常在擔心自己會被人加害,所以,收買了太醫不讓說出去。
鳳卿想到這,又看向元妃,頓了頓,撇過臉,小寧子一見,趕忙上前豎著耳朵聽差遣,鳳卿掩著嘴小聲交代著小寧子,似乎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小寧子‘’了一聲應下後,便急匆匆的出了承乾宮去了。
鳳卿繼續衝著元妃說道:“好,即便是你這話說的在理,你不是故意害死兩條人命,那本宮問你,你為何要責罰蔓常在在烈日當空之下足足跪了三個時辰?”
元妃垂下頭,微微蹙眉,本想狡辯並沒有三個時辰那麼久,可是,說了這句,就得回答為什麼要責罰蔓常在。
元妃哪能說的出口,總不見得自己說是,故意拿元妃撒氣的吧?
這想著想著,元妃突然抬起頭,喊道:“臣妾,臣妾的,臣妾的名貴首飾被蔓常在偷了,因為,因為十分名貴,所以,所以臣妾才一氣之下責罰了元妃。”
鳳卿不禁斜嘴冷笑道:“是嗎?那你說說,是什麼東西丟了。”
元妃又卡住了,編了前面,編不下去後面了。
“臣妾,丟的是,丟的是。”
元妃磨磨唧唧磕磕巴巴半天,也沒說出來究竟是什麼。
鳳卿冷哼一聲,說道:“行了,甭編了,壓根就是你暴虐成性,總是任意妄為,你以為蔓常在是你的人,就能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想怎麼拿她撒氣就怎麼拿她撒氣,本宮告訴你,你這次錯大發了。”
元妃心下一驚,偏巧鳳卿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就說中了,元妃的心裡,嚇得元妃開始心緒不已,微微低著頭,一直不敢再抬頭。
鳳卿衝著元妃又吼道:“你是不是覺得罰跪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話,不過是鳳卿在給元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