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十分不解,又急忙問道:“病了不傳太醫,來求我做什麼?”
“初語說,慈貴人病了,吐得厲害,難受的很,要去請太醫,可是穆妃卻不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知道,穆妃把今個當值的幾位太醫都請到自己那去了。”
鳳卿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禁唸叨著:“是啊,如今天長了,天還亮著,可是卻已經笑了關閉宮門的時候了,雖說這裡只是圓明園行宮,可這些皇家制度卻依舊是一樣的,怕是那些太醫都已經回了圓明園之外自己的府邸去了。”
“可不是嘛,這今個當值的本來就沒幾個太醫,趕巧一個去給富察貴人請平安脈,一個去給納蘭貴人請平安脈,還有一位太醫正在皇后娘娘那,這剩下的兩位當值太醫,便全被穆妃喚到自己那去了,就是不肯讓太醫給慈貴人瞧病,畢竟,慈貴人的位分不及穆妃娘娘,那些老太醫們,自然是得先聽穆妃的。”
當鳳卿醒來後,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眼含淚水,不時地流淌著。
錦娣在一旁安慰著鳳卿,可是鳳卿怎麼可能不難過。
片刻之後,小夬子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上前跪地行禮,喊道:“娘娘,奴才發先有件事很蹊蹺。”
鳳卿聞言支撐著身子,錦娣攙扶著鳳卿。
“什麼事,快說。”
小夬子趕忙回道:“錦娣說,發現琳貴妃娘娘頭上的一根玉簪不見了,她說她知道那是皇上賜給琳貴妃娘娘的,琳貴妃一直帶著,所以,擔心是不是被哪個尋找琳貴妃遺體的小太監給偷去了,便讓奴才去找。”
鳳卿一聽,看了看錦娣,又低頭回憶著。
“是,我也記得是,她從來都不會忘記戴那根玉簪,你可找到了?”
小瓜子應道:“奴才方才去汀濤小樓看過了,玉簪找到了,沒有被人順走,並且,奴才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快說,什麼事?”
“奴才在地上發現一個用血漬書寫的‘青’字,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意義?所以,趕緊回來稟報娘娘。”
鳳卿微微蹙眉,細細的琢磨著那個承蘭臨死前寫下的‘青’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宮人突然跑了進來,上前稟報著:“娘娘娘娘,不好了,十阿哥不見了。”
承蘭抬頭看去,起初沒懷疑什麼,只是心思著是不是十阿哥貪玩,這碩大的圓明園,十阿哥也是第一次來,別說十阿哥了,就連自己都覺得想在這多住些時日。
“仔細去找找,十阿哥生性貪玩,保不齊又去哪裡玩了,他不是時常躲起來讓宮人與乳孃找他嗎?”
宮人應道:“是,奴才這就去。”
可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宮人們四處找遍了也沒找到十阿哥,這才讓承蘭開始有些著急了。
承蘭跟隨宮人一起到處去找,緊張害怕的乳孃,不時地念叨著:“平日裡十阿哥跟咱們這些奴婢奴才躲著玩,可也是隻躲在周圍,從不敢跑遠了,更是不會隨意自己一個人到別的地方去,今個,今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把我們幾個騙了出去,他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承蘭又氣又恨,擔心著十阿哥的安危,一旁的馨蓉瞧著承蘭的臉色大變,急忙呵斥著乳孃:“還說,還不趕緊找,也不多長點心,十阿哥十皇子,你們怎能讓十阿哥自己一個人獨處。”
“是是是,是奴婢們的疏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乳孃害怕的很,一個勁的自責著。
突然,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徑直走上前,承蘭等人挺住了腳步,小江子護主心切,擋在了前面,衝著那個小太監喊道:“你是哪個宮的,竟然擋住娘娘的去路,該當何罪!”
只見那個小太監,趕忙跪地行禮,衝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