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徹底有了說辭廢了她這個太后嗎?”
“這……唉,姑姑,主子還是心善的,她見不得這事把孚郡王牽扯進去,所以想在事發之前去給孚郡王提個醒,若是那孚郡王但凡有個心眼,也絕不會摻合這趟渾水。”
“唔,原是如此。”
這日孚郡王玢,照慣例上早朝,仍舊不早朝,且誰也不見。
而孚郡王剛準備離開出宮時,被惠文皇太后的人攔住了,請去了慈寧宮。
先帝的這位十一子,其生母是曾伺候在先帝身邊的懋嬪時氏,當年,時氏假死離開皇宮,是鳳卿幫著把這事給掩蓋了起來。
而老十一玢也一直是由鳳卿撫育的,當年他種痘,鳳卿沒少操心。
後來,出了熱河的事,本在熱河與鳳卿在一起的老十一,被惠文皇太后的人帶回了宮裡。
登基時,總得有兄弟在場,否則面對文武百官也說不過去。
就怎麼著,老十一養在宮裡,後來到了歲數便在宮外有了自己的王府。
他被抱走時,不過才四五歲,這麼久了,哪裡會對十年前的鳳卿有著特別多的記憶呢!
慈寧宮花園裡,老十一玢上前行禮。
惠文皇太后見著孚郡王來了,忙笑道:“呦!老十一啊!哀家可有些日子沒瞧見你來給哀家請安了。”
也的確是,孚郡王也不是傻子,起初因著他沒有靠山,一條小命幾乎被人輕輕捏死的再簡單不過了,為了能活著,他開始學著那些人討好惠文皇太后。
後來,他長大了,也成家立室了,離開了皇宮,就是最大的好處。
諸王未有召見,也不是說進宮就進宮的。
孚郡王本著這點,從一開始半月進宮請一次安,到一個月進宮請一次安。
慢慢的到後來數月請一次安,直至最後,即便是進宮了,也不願去請安。
“兒臣,這不是來給皇額娘請安了嘛!”
說罷,就見著孚郡王上前一步,那大禮行的,就像是故意在做給誰看似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花園裡,孚郡王與惠文皇太后聊著家常,一邊陪著修剪著花枝。
涼亭處,惠文皇太后屏退了宮人,跟孚郡王說起了悄悄話。
入夜後,惠文皇太后是想留著孚郡王在宮裡住一宿的,可是孚郡王搬出了祖宗規則,這才得以脫了身。
回了王府後,孚郡王那心漂浮不定,左右糾結,怎麼都在琢磨惠文皇太后那些話。
嫡福晉賽密勒氏見自己的丈夫愁眉不展,自然是要問問了。
“爺,您愁什麼呢?”
孚郡王沒有理會,嫡福晉推了一把孚郡王又問了一遍:“爺,您這是怎麼了,今個怎麼魂不守舍的?”
頓了一下,那嫡福晉像是有什麼吃味了的,趕緊著又喊了一聲:“王爺,您不會又是看上哪個姑娘了吧!前個剛迎進門一個妾侍,怎麼今個……”
這話還沒說完,孚郡王便一臉不悅的喊著:“去去去,你們女人成日裡除了拈酸吃醋,還會些什麼?”
本來就發愁的很,惠文皇太后今個跟他說的那些話,都是話裡有話,有意另立新君之意,而那位新君,就是他孚郡王。
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偏偏他的嫡福晉只知道吃醋以為他心裡又惦記了誰。
嫡福晉見著把人給氣走了,自然是心裡不通暢,便讓人去把她兄弟喚來了。
“給嫡福晉請安。”
“行了,沒外人,你坐下,給姐姐好好說說,爺他今個是不是又見哪兒小狐狸精,讓人把魂給勾去了?”
“姐,你別瞎想,不是那事。”
“那是什麼?”
這做弟弟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