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焚燒,隨著彩色光線一消,一面猶如紙牌上繪的白色高牆赫然出現在眼前,擋下元素粒子的猛烈爆炸。
奧丁在兩人聯手防禦之下,只見四周的猛烈爆炸被前面雷牆與後方白色高牆擋下,光熱一黯,就在更猛烈的聖光劍波劈破電牆接踵而來之時,特亞修隨手抽出腰上長劍,對著前方劍波劈出,喝道:“神之裁罰之雷斬之罰!”
隨著雷斬之罰一詞喝出,龍形般的長劍快速吸納前方雷電,再轉對聖光劍波斬出,瞬間聖光電波兩相沖擊,沉悶的巨響之中,一圈氣波震盪,往外盪出,只見氣波所到之處大地下陷電流四走,地上塵沙更給氣勁震起至百尺之高。
當大地再度恢復平靜,隨著塵沙緩慢的落入地面,奧丁驚魂未定的盯著前方,只見特亞修與盧那貝克雙劍交擊動也不動,兩人腳下大地更密佈無數劍痕。
就在這時,特亞修反手收劍,一拳對著盧那貝克胸前敲下後,爽朗笑道:“哈,老盧,想找人活動筋骨說一聲就行,何必這般嚇人。”
盧那貝克低沉的笑聲由鐵盔下傳出道:“哈,不這麼玩,你怎麼會展現真正的實力,不這麼做,又怎能見到只有聽過卻不曾見識過的魔法牌。”
魔法牌是昔日魔導院與修道院在未分家時,當時因為魔法發動耗時,也因此發展出魔法牌這系統。魔法牌儼然是一張記著魔法的牌子,持有者只需唱吟設定好的簡短咒語,便能使用,頓時把魔道院的地位推至巔峰,只是魔法牌每一張都只能記載一種魔法,儘管魔法牌所能記載的魔法並無限制,但若真正遇上戰鬥也常碰上用錯牌甚至牌用完的窘境,也因此後來修道院的創立者,便把製造魔法牌的技能演進成道器。
至於魔法牌則因為魔導院缺乏修道院的技能,而修道院也沒有魔導院的知識,而因此走入歷史。
“去,你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鐵甲怪物,你害我浪費一張魔法牌,看你要怎麼彌補我。”魔術師楊聽到盧那貝克笑聲,忍不住誇張叫道。
“呵,老楊啊!剛才看你手上的魔法牌有那麼多張,失去一張又有何好叫的,再說你們闖入我國邊境,本元帥這麼做並未有錯。”
“去,魔法牌繪製不易,隨便一張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而且六十四張魔法牌各有各的功能,今日你害我失去一張防禦牌,你不好好給我交代,別怪我到處宣揚你的醜事!”
“嘿,老楊你不用這麼市儈吧!而且本元帥只是針對奧丁又不是對你開打,你沒事湊什麼熱鬧?”
魔術師楊給盧那貝克一問頓時楞住,想到自己會出手全然是因為看了特亞修發動神之裁罰,以為盧那貝克真要置奧丁於死地才會出手,如今看著特亞修那忍著笑的表情,隨即醒悟叫道:“這……喔,我懂了,原來這一切是你跟這騎著龍的不男不女串通好的。”
特亞修不在乎魔術師楊的叫囂,反而聳肩笑道:“哈,見不得人的小丑,全知的智慧、精神系魔法加上預言術以及魔法牌,你維持千年的神秘身分看來快藏不住囉!”
魔術師楊臉上一氣,叫道:“哼,我的身分一直單純得很,是你這自以為聰明的不男不女想太多。”與魔術師楊在一起後,奧丁就不斷聽到很多自己前所未聞的新鮮名詞,妖精的傳說、神之記述再加上現在的精神系魔法與魔法牌,這隱約之中恍若相系的關聯,讓奧丁不禁猜想這眼前的神秘小丑,會不會就是屬於妖精這一族。
然而特亞修不待魔術師楊出言否認,卻再說道:“在雲夢大陸上,雖說我不算全知,但也好歹見識過形形色色的種族,你所展現的力量綜合了妖精、人族與魔族,儘管曾與你相處過一段時間,但直到現在我卻仍分不清你是魔還是妖精。”
“呵,如果我是魔族,你認為老盧的聖劍不會生出反應嗎?而要是我是妖精,傳說中妖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