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餓餓,曲項用刀割。拔毛加瓢水,點火蓋上鍋!”
年輕男子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引得渝國守城甲士轉身看去。
“大哥!”
“是大哥來了!”
曹酔剛一登上城牆就看見一個絡腮鬍漢子走了過來,給自己來了個熊抱。
就在緊抱那一瞬間,他清晰聽見了自己骨骼噼啪作響之聲,連忙喊了出來。
“單彪兄弟,鬆開鬆開!”
“不就是一起守過幾次城門,給你講了幾個正經小故事,至於這麼熱情嗎?”
漢子聽完是嘿嘿一笑,馬上鬆開了手。
此漢子隸屬於破甲營第五十六隊,是個自來熟的熱心腸,同為今年才入伍的新兵。
在曹酔看來,這傢伙似乎和每個人都挺熟。
平日除了女校尉不敢去抱,貌似其他人都想去抱一下。
在前幾天的執勤站崗中,更是見識了這個來自小松鼠營第三十三隊年輕男子的嘴上功夫。
那可是真會罵,把前來挑釁的武國蠻子罵得那叫一個慘。
這讓曹酔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廝偷偷跑去自家校尉姐姐那裡打的小報告。
也就在這時,那武國蠻子的千夫長又來到城下,抬頭第一眼就看見了老熟人。
不錯,就是渝國城頭上正有說有笑的那個甲兵。
他好像記得對方叫曹酔,這還是年輕男子自報家門說出來的。
而這武國的千夫長名為哥舒尼瑪,乃是一名四境武道修士。
“小子,敢不敢下來和你哥舒爺爺一決高下,老子自壓三境修為。”
“敢下來打嗎,渝國的耙耳朵兵,跟個娘們似的。”
這看似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說完是放聲大笑,滿臉的不屑之色。
這話頓時讓守城的無數渝國甲兵面色難看,卻又不敢真下去和對方打。
曹酔自從來到這城頭上面,彷彿覺得這片天地都屬於自己,哪裡又會放任對方隨意辱罵。
他目光同樣浮現一抹譏諷,笑著說:
“喲,原來是哥舒兒子來了!”
怎麼,吃了雄風丸,喝了虎骨酒,是不是覺得自己又行了?”
“別等老子把巴掌扇你臉上,才知道把自己的狗嘴縫上。”
“等渝國大軍攻下你們武國,我曹酔當了皇帝,便親自封你當個太子玩玩。”
“乖兒子,沒求本事就好好夾著尾巴做狗,不是看在你老孃服侍小爺多年的份上。”
“像你這種不孝子孫,那得被我一把捏死啊!”
狼背上的漢子聽完臉上鐵青,目光如果可以殺人,那曹酔估計已經死了千百次。
古月城北城門的守軍一時間士氣大增,口中喊著罵得好,接著罵這些狗日的武國砸碎。
那哥舒尼瑪仍是不死心,手中一柄斬馬刀寒光閃閃,指著對方大喊:
“曹酔小兒,就問你敢不敢出城一戰,你除了耍嘴皮子,還會點啥?”
“痛痛快快的,就問你敢是不敢?”
曹酔突然燦爛一笑,同樣喊道:
“好,小爺答應了。”
這話剛出口,城牆上值守的不少甲兵都紛紛側頭望來,想到這小子是瘋了不成?
他可是一境修為都沒,就算對方自壓三境修為,那還不是一個照面解決的事。
甚至有其他營的校尉過來呵斥,說不可胡鬧。
年輕男子擺擺手,繼續望向下方那名武國千夫長。
“我有兩個條件,你同意我就出城與你一戰。”
“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肯出來。”
狼背上的精壯漢子一聽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