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他走。
來到我面前的飛坦第一句話就是,“你不吃我嗎?”
我愕然。
雖然在流星街或是因為被逼無奈或是因為個人愛好有吃人的例子,但是我並不認為自己會對這個感興趣。難道他認為我每天都給他吃給他喝是想要養肥了再宰?
“你不殺我?”
我無奈。
於是確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的飛坦老老實實地呆了下來……
其實,我很鬱悶為什麼在我這裡呆了將近十天的飛坦仍舊不知道自己被帶回來是因為什麼,難道庫洛洛、瑪奇他們沒有告訴他我對吃他或者殺他沒有任何興趣麼?
雖然除了窩金與信長經常在一起以外,其他人都是單獨行動的,但是他們之間連這種最起碼的交流都沒有的確是讓我很驚異。
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點也不要去管,這是這些流星街孩子們的準則。
對於沒有生長在流星街裡的我來說,流星街的某些規矩讓我疑惑且難以接受。不過顯然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只要遵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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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們開始逐漸強大,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渴望更加強大的力量。
於是有一天,庫洛洛找到我,然後問我“念”是什麼。
在我的記憶裡,的確有“念”這一概念的存在,而且那也是庫洛洛他們變成強者的重要原因,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本身並不會念,也不懂念。
於是我告訴庫洛洛我不知道,但我會為他尋找有關念的書籍。
我去了流星街某一富有的人的屋子。越富有的人,也意味著越強大,不過幸運的是,屋子的主人不在。大概是對於自己在這一地區的威望很有自信,留在屋子裡的只是幾個所謂的“會念”的三腳貓而已。
親自討教了一下什麼是“念”,然後受了一點輕傷後,我順走了一堆書籍外加一個叫俠客的男孩。
俠客是屋主的所謂養子,雖然不知道“養子”到底意味著什麼,不過顯然他受到的待遇並不好。
他說雖然99%的可能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窩”,但是他願意嘗試一下。由於他的名字與他自願當我的玩具,我很爽快地把他帶走了。
俠客是個喜歡捋虎鬚又在關鍵時刻見風使舵的孩子,用窩金比較直白的話來說,就是欠扁。
他喜歡招惹其他的人,然後在其他人快要被惹怒的時候轉而討好。不過也拜他這種行為所賜,有他在場的時刻,其他人之間也多多少少有了些許的交流。
從某種角度來說,俠客這種對於他自身來說相當危險的愛好,恰巧成了聯絡流星街中冷漠孩子們的紐帶。
於是,有意識無意識的,我開始在私底下保護俠客,以防他被窩金或者信長剁成肉醬,或是被飛坦拖去進行他最近很感興趣的人體試驗,或是被庫洛洛、瑪奇不動聲色的解決掉。
別以為這些孩子幹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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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書給庫洛洛後,我才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這些孩子裡除了俠客與庫洛洛,別人都幾乎不認字。於是我每天的任務又增加了一項---教他們認字。
認字也是有天分的,瑪奇、飛坦學的很快,但窩金和信長就完全不在行,於是我把他倆交給庫洛洛與俠客搞定。
好吧,我承認對於這類事情,我沒有多大耐心……
在把書搶回來的兩天後,我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西索也是個文盲。
教西索認字是件很挑戰的事情,因為他只對於新鮮的事情才有興趣。認字的最初幾天,西索興致很高,但幾天後就開始心不在焉了。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
懶得耐心教導他的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