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虎子,不下狠藥不得致命,不丟面子不得搞笑。好吧,我承認我跑遠了。其實倔強不是這個時候用的。
“啊拉~小深藍你不要這樣啊。”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卻沒想到平時一貫在自己面前不顧溫柔形象的人也會………撒嬌起來。啊拉啊拉,這是不夢吧。“我只是開玩笑的,呀嘞~”挪移的語氣
“呵呵。”牽起一個牽強的笑容,其實我真的不想去啊。
“小深藍?”你這樣我有點在意啊。
“沒事。”聳聳肩,“我是什麼人,十六夜 深藍誒,我怎麼會被這一點點任務打敗!”
“是麼?那小深藍要好好準備。回來的時候要帶現世好玩的東西哦~”
“銀啊~你不可以一天到晚只想到玩啊。你現在是副隊長誒。”老媽子的調調。
“呃……”
“你一直偷懶,看我家阿介好欺負是不是?!趕快給我滾回去工作,要不然我叫阿介扣你薪水!”化身為母老虎。
“呀嘞呀嘞,知道了,我會好好工作~”小深藍啊,你家那位大人一點都不好欺負~遠去的市丸銀苦笑。
“呼。”撥出一口氣,想到要去現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抗拒的感覺。雖然待在屍魂界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對現世也瞭解得很清楚,但是實際上卻一次都沒去過現世,甚至是在自己還是真央學生的時候,對於去現世演習這種事,也全都以生病的理由敷衍掉了。
所以,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我會如此地不想到那個世界。
傍晚時分,天色漸沉,氣溫慢慢轉涼。吹起晚風,帶著空氣裡瀰漫的梔子花的氣息,整個院子都是那種沁人心脾的清香。我光著腳,坐在庭前,對著眼前的梔子花,若有所思。
其實這一切,都在慢慢發展,醞釀,然後捲起風雲。也許有一天,在時間漸漸流逝之後,劇情已經來到也說不定。如果,自己要一直以世外客的姿態,除了身邊的人,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話,也許,真的會遺忘一切也說不定。
“深藍,在想什麼?”一隻手從身後攬上我的腰,被圈入懷中。以一種親密的姿態。
“在想,明天就要去現世了。”我把頭靠向他的肩,微微閉眼。
“深藍在害怕。”並不是疑問的語氣,相反,他篤定而直接。
“……”有些驚訝地睜開眼,“阿介,你真聰明。我覺得很不安。”
“深藍每一次害怕的時候,手指就會冰冷。單純得不可思議。”眼前的男人覆住我冰涼的手,安靜地解釋給我聽。他的表情,就好像,他現在是在告訴我,‘深藍,你看將來我會臨於這片天空之上’一樣。唇上帶著那種自信以及深不可測的笑容。
“阿介,你今天看起來很高興。”我笑著轉向他的臉,“阿介每一次高興的時候就會露出這種表情。”
“是麼?”
“是啊。一種深不可測的笑容,和平時不一樣的。”
“呵呵。”唇邊傳來模糊不清的笑聲。
是的,他是那樣地自信以及強大,而我卻只會為了卑微的小事而傷懷。
這樣的我們,真的相配麼?
……
我是終於更新的分割線…
一個月後。
在那些穿越了時空的積澱裡,深深埋藏在心中的利刃,逐漸嶄露頭角,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心中的脆弱。這種感覺,特別是在遇見了那些最熟悉的場景以及人們身上,尤為突兀。
故去的人,遙望著幾十年以前的那個夏天,恍如隔世。
這裡是被駐守的鎮子,也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現世,我穿著黑色的和服,遠遠地站在高處,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夜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