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迷人的聲音,“不要再說話了,專心。”
他壓下來,兩個人倒在草坪上。
我低低笑一聲。
阿介啊,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偷情?
身邊是是青草的味道,泥土的香氣以及盛夏的炙熱。
但是,反常地,我卻不覺得暄暄暑氣。
因為,是被他被抱在懷裡。
是喜歡的人,是愛的人。儘管,他總是把我惹哭。
從一開始的遙望的悲傷到對已知未來的恐懼。
不知從何時,他的一個小動作便會輕易讓我掉下淚來。
震驚,委屈,還有幸福。
譬如現在,吻著吻著也會掉下淚來。
很高興,你能認出我。即使我早知道你是那樣聰明。
“怎麼又哭了?”他吻掉我的淚,有些饜足地摟著我。
“……”我有些委屈地舔舔唇。
“阿介。你怎麼一下就認出是我呢?”並不是疑問句。如果他真的和我說一大段推理什麼的,我還轉不過那個心思呢。
他最好就說。
“因為你是深藍啊。”他閉著眼,唇邊是我熟悉的笑意。
說出我要的答案。
終於,從心裡到眼裡,我笑出來。唇邊是長長的弧線,上揚成一個深藍式的弧度。
因為你是深藍啊。
因為不是別人,所以,才任我這樣放肆與任性對麼?
但是,其實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還剩兩個月。
儘管,我真的有裝得很自信,裝得那樣勝券在握。無論是在那個十六夜面前,還是在眾人面前,我都是一副勝者的樣子。
我只不過是要把位置,把阿介身邊的那個位置搶回來而已。這很簡單,我能辦到。
但事實卻全然不是這樣。
它平靜又淡定地讓我知道。
我打不過她。
或者是,久夏晴子是打不過十六夜深藍的。
“深藍,要怎麼辦呢?”彷彿猜到我在想什麼,阿介開口。“要一直這樣下去麼?”
我有些委屈,>_<我也不想啊。
扁扁嘴,我說,“不可以麼?”
阿介搖搖頭,看著不知道什麼地方說,“不可以。”
我把頭靠在他的胸前,玩著他的白色羽織,嘴上還是賭著氣,“那怎麼辦?”
其實,也不是問他要怎麼辦。
“呵……”他笑一聲,捏捏我的手心,“深藍知道怎麼辦,不用我教,不是麼?”
切。
還真瞭解我誒。
都不知道堂堂五番隊隊長大下午的跑到無人小樹林幹嘛=皿=
專門來吃豆腐的麼?
哼。
這是偷情!偷情!=皿=
我撇撇嘴,抬眼看看天色不早了。(該吃飯啦)
於是。
我拍拍屁股,從他的懷裡坐起來。
臉一揚,“偷情完畢,回家。”
有些被我的用詞嚇到,阿介悶笑出聲,“偷情?”
看著他還坐在地下,我拉他起來。
“對呀。”然後撅撅嘴,“藍染隊長是有妻子的人,這樣就是偷情!”
他上前一步又把我摟到懷裡,“你不就是我的妻子麼?”
熱熱的氣就在耳邊,我臉紅了紅。
“那……那個十六夜三席?”
“我睡了十年隊長室了,深藍不知道麼?”
囧
我哪裡會知道這種絕世八卦啦。
“呃 ,呃。”我推開他開始不規矩的手,“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