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不滿。
許元慢條斯理的給面前兩名老者一人斟好了一杯酒,推過去:
“二位前輩,方才晚輩在洗漱穿衣,慢了點。”
說著,
許元頓了頓,意味深長:
“黑鱗軍那邊都是按計劃來的,我把時間給忘了,沒給信,所以他們就直接開始第一階段的行動了,還望二位前輩不要介意。”
“.”
永珍宗主面色沒有絲毫變化,語氣客氣了很多,不再陰沉,笑呵呵的說道:
“公子做事專心不受外物所擾,小老兒自然能理解。”
許元聞言笑了,看來舔人這種事情誰都會做。
頓了頓,永珍宗主略顯遲疑的問道:
“只是不知,公子剛才口中的第一階段是.”
許元毫不遮掩的笑著回道:
“其實計劃很簡單,第一階段是從點到線,第二階段從線到面,至於第三階段.”
說道此處,許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繼續。
“.”
永珍宗主面色平穩不為所動。
許元則只是溫聲笑道:
“前輩別緊張,下一階段計劃的開始大概應該是在兩個時辰後,我們還有時間。”
永珍宗主微微一笑,抬手飲了口酒:
“兩個時辰?”
許元聞言沒有應聲,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惱的說道:
“瞧我這記性,有點記不清楚了,好像是一個時辰後吧?”
頓了頓,
許元側眸看了一眼許歆瑤,問道:
“小荷,咱們是定在多久來著?”
“.”
許歆瑤嘴巴閉得很緊,依舊酷酷的,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
許元見狀皺了皺眉,聲音變得嚴厲:
“小荷?!”
永珍宗主在這時忽然開口說道:
“公子的這位侍女姓名倒是與小女一樣,這也算是緣分啊。”
許元挑了挑眉,對著許歆瑤冷漠的說了一句:“下來再收拾你。”
說罷,許元川劇變臉似的改了神色,看著永珍宗主饒有興趣的說道:
“哦?一樣名字,有些好奇呢,前輩能否引薦一下?”
永珍宗主輕咳一聲:
“小荷近來有事,若此事結束,公子願來我永珍宗做客,自然是可以,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先談正事吧。”
要求被拒絕,許元皺了皺眉,靠在背後的軟榻上,翹起二郎腿:
“我可是好奇得緊啊,若不能引薦那我們改天再談?”
看著在自己眼前晃盪的靴子,永珍宗主深吸了一口,保持微笑:
“公子好奇,這是小女的榮幸。”
說罷,他源炁湧動,一道傳音被他打出,越過窗沿,朝著永珍山門內激射而去。
許元見狀哈哈一笑:
“素聞前輩豪爽,如今一見果然直接,那我們便來談正事,伱先來開個頭吧。”
永珍宗主聞言略微沉默,斟酌用詞,低言道:
“公子,我永珍宗與貴府應該存在一些誤會,不知公子需要什麼才願退兵?”
“退兵?”
許元眼眸眯了眯,他對這個對方口中的這個“正事”很不滿意。
到了現在,對方居然還對盛山縣避而不談。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釋然。
這些內鬥的專家政治覺悟一般都很高。
談了盛山縣,就等於死罪,不談那便算是留有餘地。
頓了一瞬,許元還是選擇順著說道:
“怎麼個退兵法?”
永珍宗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