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的事情,他們紛紛停了法術,認命的按照皇帝的要求,自己手搓麵糰。
法術他們練的還算不錯,可揉麵團也不是人人都會的,同樣的步驟,同樣的手法,做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有的人身上濺了雪白的麵粉,有的烤得火候不對。
最後的成品糰子,即便外形相似,內裡還是會有很多地方不一樣。
比如說看著外面都是金黃,有的裡面熟了,有的裡面生了,有的更神奇,外面整好,裡面反而焦了。
就好比白念,很多人可以戴上面具,偽裝成皇后的樣子,可惜臉一樣,人也是不一樣的。
想到皇后,姜善更是提起十二分的精力,他一個個地看過去,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一顆心卻沉到了谷底。
“不對,都不對。”
裡面哪個人都不是皇后,當真是叫人頭禿。
儘管出了太陽,姜善的心情卻還是陰雨連綿。
見皇帝如此不悅,禮部和吏部又問他:“陛下,這廚師大賽的事情,可還要繼續辦下去。”
“辦,為什麼不辦?傳令下去,讓那些官員替朕找人。”
“還是按照先前的計劃,把更為詳細的規則傳給地方官員。”
他在密旨中寫了其餘的特徵,也在其中附上後果,他只寫了一半的特徵,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等人送到京城來,重新安排一次練習,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會交由大理寺審查,倘若查出當地官員敢聯合外人糊弄他,那就通通治罪。
解決完了這件事,姜善差人送了些禮物給國師道謝,畢竟他輕飄飄就把這麼多人送他來折騰。
國師府算是和皇權割接的存在,也當得起他這一聲謝。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姜善在向國師示好,他還是懷疑對方把白念給藏起來了。
當初的老國師就不同意白念和他攪和在一起,如果現在的姬姜也是這麼個定位,那這個猜測就很可能。
至於為什麼他沒有往國師就是白念這個方面猜,一個是因為國師長得有點好看過頭了,還有一個就是國師年紀大。
他為了瞭解這個幻境中的國師,特別去了藏書閣,找了一大堆記載國師府的事情。
書裡沒有說國師有明媒正娶妻子,但是和他有過曖昧的人簡直太多了,而且民間野史也記載了很多關於國師府風流故事。
白唸對他一心一意的,就算是失憶了,那也應該是專心致志地等他,而不是有這麼多紅粉知己。
綜上所述,幾百歲的風流浪蕩子姬姜肯定不是他的白念。
“風流浪蕩子”國師正在國師府嘗試著做姜善提出來的點心,他知道姜善不讓弟子們用法術,所以他也沒有用。
只是做出來之後,他比了比水鏡之中那些人的成品,然後默默地把成品扔進了泔水桶,一個兩個三個,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沒有什麼天賦。
差不多做了兩個時辰,姬姜總算是鼓搗出了一個外觀上勉強看得過去了成品。
正好這邊小童遞訊息過來,說是皇帝的人安排了一些謝禮要送到國師府。
姬姜看了那些謝禮幾眼,都是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什麼的,實用價值比較高:“既然是陛下心意,收下便是。”
他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的價值,因為皇帝送的那些東西再貴重,加起來可能也沒有他府上隨便掛著的一幅畫值錢。
不過既然是皇帝安排人送來的,好歹也是第一次送禮:“這布料看起來還不錯就按照我身上的款式裁剪衣物吧。”
知道姜善要送國師禮物,負責的人從庫房裡挑選的都是一些色澤淡雅的布料,非常適合清冷高貴的國師。
“是。”國師的衣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