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洗聞姜的軀體,瞪她一眼淡聲說:“水往下流是正常現象,人和水密度差很多。不一樣,別搞錯。”
聞姜點了下頭,不一樣就不一樣,下流就下流。
她做了,就敢承認。
聞姜沒出聲反駁,她忽然動手撩起陸時寒背心的下邊角。
她按照適才的印象摸向身體糾纏在一起時在陸時寒腰後碰到的那個傷疤,繼續問:“這些傷怎麼來的,這裡,還有你的臉上的傷。”
陸時寒認真地擺弄著花灑,沒看聞姜的眼睛:“說出來對我沒有好處,只有減分。”
聞姜直視著他,目不轉睛:“這麼說做了壞事?”
陸時寒沉默片刻,輕笑出聲:“這要看在你眼裡打人算什麼。打不過,捱了揍,掛彩掛這些地方去。對方故意,來不及躲。”
聞姜挑了下眉,一邊懷疑這話是真是假,另一邊問:“哦,這麼說你覺得打架會減分?”
陸時寒搖頭,已經替她清理乾淨,關閉花灑:“是打不過對手的男人,一定減分。”
聞姜笑:“從小看了多少比賽?勝負欲挺強。”
陸時寒抽出條浴巾包裹住聞姜的身體:“想多了,跟這個沒有關係。問題在,對付不了別人的男人,怎麼保護女人?”
聞姜呵了下:“這世界不一定男強女弱,各自照顧好自己,我覺得是最好的結果。”
陸時寒又抽了條毛巾搭在聞姜頭頂:“擦乾淨再出去。”
聞姜搖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