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黃河的水,怎會是從天上來呢?”
臺下鬨堂大笑,有人大聲說道。
“黃河的水從源頭來。”
主事鄙夷的笑道。
“這不是嘛,這位丁戊戌丁公子,寫詩不貼合實際,瞎幾槍亂寫。所以,賈賤賤小姐的詩,定能入齊妃法眼,至於這位丁公子的詩,我看就沒必要呈上去了。”
丁威急忙說道。
“慢,我這也有一首黃瓜詩呢。”
主事一愣,又是一首黃瓜詩,他說道。
“哦,念來聽聽。”
丁威連考慮都不用,直接念道。
“黃瓜嫩時麻,麻子嫩黃瓜,嫩的麻黃瓜,瓜黃就不嫩。
等丁威將口水拼湊所謂的詩唸完,臺下爆發雷鳴般掌聲。
“好也,好詩,好詩啊。”
“丁兄好文采。”
丁威也學賈賤賤,向前一步,對臺下抱拳。
“讓各位見笑了。”
臺下歡呼雀躍。
“哎呀,丁公子太客氣了。“
”能創造如此驚天地的詩來還如此客氣?”
看著臺下鬨鬧叫好聲,主事笑了笑。
“好詩,這才像詩嘛。我幫你抄一份,將你這‘麻子嫩黃瓜’詩呈上給齊妃?”
丁威笑著抱拳。
“勞煩老哥了。”
等一眾人散去,丁威追上主事,塞給他一些銀子。
“老哥,勞煩了。”
主事虛情假意的說道。
“哎呀,丁公子太客氣啦,丁公子的詩必定能討齊妃的歡喜。”
丁威嘿嘿的笑道。
“那有勞老哥在齊妃面前美言幾句。”
得了好處的主事回道。
“那是應該的。你就在這等我一會吧,我幫你呈給齊妃就來喚你。”
丁威點了一下頭。
“好,我就在此等你。”
不一會,主事折返回來,對丁威笑眯眯的說道。
“丁公子,你剛才那二首詩都被齊妃看中了。”
丁威笑道。
“哦,齊妃什麼表情呀?”
主事說道。
“齊妃。。。看到你的嫩黃瓜這詩時,咯咯咯大笑,甚是滿意。
接著她問道,就這?我趕緊又將你那黃河之水天上來遞上去湊數。。。。。。
果不其然,齊妃一臉疑重,叫我來傳喚你過去。”
丁威樂呵呵的笑道。
“那走吧。”
主事將丁威帶至一處豪華的房門口,對丁威說道。
“齊妃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
丁威點了點頭。
“謝謝老哥了。”
主事:”客氣了。“
丁威進了房內,房內裝飾考究氣派不亞於娘娘們的裝飾。
等丁威進到書房,只見一位年齡約三十來歲的美豔女子坐在几案旁的椅子上獨自吃酒。
丁威連忙試禮。
“在下丁戊戌,見過齊妃。。。。。。”
美豔婦人淺笑了一下,她招了一下手。
“來,坐我身邊來,一起吃酒。”
丁威內心暗喜,但還是裝君子。
“這。。。這。。。不太合適吧?”
美豔婦人拋給他一個媚眼。
“有啥不合適的。你的詩我剛才也見過,丁公子的確有才。”
既然這樣說,丁威也只好坐了下來。
美豔婦人伸出蔥白玉手,給他斟了一杯酒遞給他。
“吃吧。”
丁威接過酒,將酒一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