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畫符印,若神仙入陣內,白旌展動,魂魄消散,傾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聞仲點了點頭,確實不凡,然後只見王天君待姚天君說完之後,笑呵呵地對聞仲介紹道,
“聞仲道友,這是貧道的紅水陣,此陣內,奪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變幻莫測;中有一八卦臺,上有一二個葫蘆,任隨人仙入陣,將葫蘆往下一擲,傾出紅水,汪洋無際。若是水濺出一點,黏在身上,頃刻化為血水,縱是神仙,無術可逃。”
聞太師點了點頭,十絕陣具有玄妙,他問最後的張天軍說道,“紅沙陣有何玄妙,還請張天君道友解惑……”
張天君說道,“吾紅沙陣,作法更精,此陣內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氣,內藏紅砂三鬥,看似紅砂,著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衝入此陣,風雷運處,飛砂傷人,立刻骸骨俱成齏粉。縱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
“十位道友的陣法果然是非同凡響,那麼這次的鬥法就依賴諸位道友的陣法了……”聞仲對著十天君拱了拱手,慎重地說道。
十天君齊聲回了一聲,“沒有問題,這點小事就都包在我們身上了,沒有誰能破除我們的陣法……”
一邊的長耳定光仙冷冷地哼了一聲,一群自大的傢伙,真以為陣法就可以消除太乙玄仙和金仙之間的差距了?真是天真,到時候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哭的。
沒有人理會長耳定光仙,便是虯首仙三人都覺得這次長耳定光仙做的有些過了,身為截教弟子,為截教做些事情也是應該的,怎麼能夠如此的勉強。
這個時候姚天君忽然說道,“諸位道友,貧道略施小術,就可以將闡教姜子牙處死,他可是封神之人,而且他還是西岐軍中領袖,只要他一死,西岐軍隊自然瓦解,所謂‘蛇無頭而不行,軍無主而自亂’正是如此,姜子牙一死,則闡教必亂。”
聞仲眼中精光一閃,“姚天君道友妙計,不過西岐軍的統帥雖然是姜子牙,但在姜子牙之上,他們還有一位精神支柱,便是西岐西伯侯伯邑考,因此道兄可有方法將伯邑考一同處死?”
姚天君眉頭一挑,“哦,沒想到姜子牙竟然不如一人間小兒,伯邑考不過凡人而已,貧道可將他一併處死……”
聞仲大喜過望,“如此就有勞姚天君道友了,只要西伯侯一死,另外兩大諸侯不足為憑……”
姚天君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隨即入落魂陣內,築一土臺;設一香案,臺上扎兩草人,草人身上寫姜尚和伯邑考的名字,草人頭上點三盞燈,足下點七盞燈,上三盞名為催魂燈,下點七盞名為捉魂燈。
姚天君披髮仗劍,步罡唸咒,於臺前發符用印,於空中一日拜三次;連拜了三四日,就把姜尚和伯邑考拜得顛三倒四,坐臥不安。
再說一說闡教這邊,以燃燈為首的闡教眾人圍坐在一起,他們具是眉頭緊皺,燃燈道人雖然有信心能夠破去十絕陣,但他乃是大羅之境,不能出手,他若是出手對面龜靈聖母絕對不會坐視。
因此破陣的事情還是需要闡教眾人的力量。
前三天他們並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來,都是在思索破陣之法,但是他們僅僅只是在陣外看著,根本無法知道陣中虛實,更不用提破陣之法了。
其間姜子牙只是有些精神恍惚,沒有人在意,而姜子牙也是以為自己最近太勞累了,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四天的討論姜子牙卻是缺席了,他竟然直接病倒了,眾人也沒有在意,畢竟姜子牙是修道之人,小小病症應該可以克服。
但是接下來兩天時間,姜子牙一直都沒有好轉,甚至病情加重,於是赤精1子前去探望姜子牙,他發現姜子牙臉色暗淡,似乎精氣受損,他眼中射出兩道金光掃視著姜子牙,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