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早知他想問什麼:“不喜歡。”
冉風月怒極反笑:“你會喜歡的。”
任千山全身赤裸,又鎖了琵琶骨,功力廢去八九,毫無抵抗力地被分開雙腿,在身體裡放入脂膏。
冉風月輕柔地為他整理鬢髮:“這藥你用過的。那時能以內力壓下些,現在呢?”
藥性發作得很快,任千山不自主地弓起身體,仰著脖子,嘴裡發出嗚咽聲,額角汗水不斷滴下,五指抓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兩腿在床上扭動,那物也起了反應,融開的脂膏從後穴中流出,腿根處盡數溼透,面上完全被痛苦與慾火點燃。
冉風月這才滿意,吻他緊閉著的眼睛:“下回不要惹我生氣了。”
一進入這具完全開啟的身體,他便舒服地呻吟出聲,折起對方兩腿往旁邊壓下,胯下快速地撞擊。
身體的搖晃帶動血肉中的鐵鏈,冉風月感受著他後穴自發的收縮,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柔聲道:“身體越是疼痛,你反而越是快活,對不對?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這句話刺激,任千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睜開的雙眼眸色暗沉:“……再深……深一些……嗯……”
他其實很少在床上說這些,冉風月一面啃咬著對方的胸膛,一面大力搓揉這具身體,下身不停地操弄那熱燙緊緻的甬道。
用了藥後的身體極其敏感,任千山沒多久就洩了兩次,即使是硬不起來的時候,陽物也溢著粘液。等冉風月洩身時,對方神智幾乎散盡,只知不斷吐出浪語,尋求紓解。
冉風月從未見他這副模樣,一時更為情動,壓著人連做了好幾回,若非及時醒轉,對方早脫精而亡。
得了這回經驗,他著意蒐羅了好用的媚藥。
這間臥房除他之外,再無別人能進,任千山被他鎖在裡面,沒有廣寒君,也沒有他的掌司,服下藥的對方是他一個人的淫獸。
他曾說過,要將任千山關起來,肏得他什麼都不記得,只知向自己求歡。如今倒算達成了。
然而時日久了,他竟開始覺得乏味。
任千山為藥性所驅,一見他面便纏上來求歡,卻再未笑過。
屋內沒有一絲燭火,他抱著人,卻彷彿懷裡是空的。
厭了。
他甚至想,不如一起死吧,下輩子或許能幹乾淨淨重新開始。
懷中人難得清醒,低聲道:“……該醒了。”
冉風月已有許久不曾聽他說話,愣愣看任千山從他懷裡起身。
鐵鏈穿過血肉,他卻似毫無所覺。
“啪”,鎖被掙開,任千山踩著血泊,步履蹣跚往門口走去。
冉風月伸手欲阻,門已開了。
滿目光明。
他覺得自己似乎從什麼桎梏中解脫了。
醒來後花了半個時辰,冉風月才想明白一切,心內前所未有的平靜。
正如任千山那年雪山之上走火入魔,夢中亦是他的心魔劫。
若死在夢中,便真的死了,反之沉迷夢中,也再醒不過來了。
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冉風月聽著身畔極淺的呼吸聲,滿足感充盈著他的心。轉頭才發現對方不知何時醒了,正笑著看他。
任千山將人摟進懷裡,輕柔地撫著他長髮。
冉風月置身於熟悉的氣息之中,滿心歡喜。
這人還在,他想。真好。
忽聽對方說:“你講夢話了。”
……
【小黑屋play】
番外③
廣寒君終於同白玉樓主翻了臉。
聽到這傳聞的時候,任千山正在玉京山數十里外,與沈赤城對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