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狂刀的再次攻擊。
“你是什麼人?”凌楚汐沉聲問道。這個少女似乎很不簡單,剛才是憑空出現的,這是什麼武藝?
“你就是凌楚汐?”夷璃冷冷的看著凌楚汐問道。
“是,你是誰?”凌楚汐微微皺眉,反問道。
“我問你,你手裡的手鐲哪裡來的?”夷璃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手鐲?凌楚汐一怔,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眼前的少女認識這個手鐲?這是什麼情況?這手鐲是那個殺手留下的。難道這個少女和那個殺手有關係?不,凌楚汐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那麼,少女問這個問題是什麼原因?
“如果,我說我是撿來的你信不?”凌楚汐如實回答。
“不信!”夷璃臉色一變,目光變得陰沉起來。這是把她當白痴了麼?
“換我也不信,可是這是真的。”凌楚汐看著夷璃的臉色,苦笑一笑,她現在是知道,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了。 “真的?”宮西狂刀馬上破涕為笑,驚喜的問道。
“廢話,我騙你做什麼?”凌楚汐沒好氣的瞪了宮西狂刀一眼。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宮西狂刀連聲致謝。這一次凌楚汐鍛造,沒準又能鍛造出一柄靈刀,如果再加上玄辰金的話,恐怕就連祖傳聖刀,也要略遜一籌了。
懷揣著美好的願望,宮西狂刀一陣傻笑。
看看宮西狂刀那張還掛著淚痕的臉上綻放出比花兒還要燦爛的笑容,凌楚心裡一陣惡寒。
此時,身後的陰影中,一名少女正久久的注視著凌楚汐的背影。
這名少女身穿綵衣,容顏清秀,目光清澈如水,正是獸血宗的少宗主:夷璃。
“她就是凌楚汐?”夷璃看著凌楚汐的背景,沉靜的問道。
“不錯,就是她,殺害了宗主大人,搶走了我們的宗門寶物,你看那手鐲就在她的手上。”夷姑咬呀切齒的說道。
夷璃細細的看著凌楚汐,目光停留在凌楚汐手腕上的手鐲上,雖然夜色茫茫,但以她的目力,還是能看出,那正是被**視若生命、據說能以此為契機扭轉宗門命運的手鐲。
照理說,確定了這件事,夷璃本該對凌楚汐恨之入骨才對,但是此時,心裡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彷彿是一種奇怪的直覺。
血獸宗的修煉御獸之術,自幼與妖獸為伍,靈覺遠遠勝過常人,所以他們的直覺也非常靈驗,不過此時,那種直覺先縹緲虛無,到底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這事似乎有些不妥之處。
“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會鍛造術,據我所知,好像只有一個早已逃離聖雲天境多年的古老世家才會這樣的鍛造術吧。”夷璃想著心事,隨口說道。
“嗯,那是宮西一族的鍛造術。”夷姑說著,心裡五味陳雜。
她也沒有想到,這才來宗門聖境沒有多久,凌楚汐不但實力飛漲,還學會了宮西一族的鍛造術,如果這一次不能殺了她,只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少宗主,我們動手吧,趁著那人已經離開,這正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夷姑見夷璃遲遲不動手,心中著急,催促道。
她說的自然是皇甫清絕,在血眼骨狼的指引下,兩人其實傍晚便趕到了千殺城,卻遠遠的見到了皇甫清絕,夷姑知道皇甫清絕的實力,所以沒敢現身,直到見到皇甫清絕遠去,兩人才悄悄潛入客棧。
“那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