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恭敬的行禮。
“你沒事吧?”凌楚汐問道。
“還好,他們只是想從我口中打聽一些事情,雖然用了些手段,但並未下手太重。”越開禮面有愧色的看著凌楚汐,又接著說道,“這次都怪我,害得您的弟子受了牽連,請師叔責罰。”
越開禮還不知道,其實凌楚汐早已用神識瞭解到了事情原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就沒有提起越家所謂的秘密。
“這件事不怨你,你也是受人所害。”凌楚汐搖了搖頭,安慰著說道。
她對越家的秘密沒什麼興趣,越開禮沒提,她也懶得多問。而且從先前越開禮的表現來看,他是真不知道這秘密到底是什麼。
聽凌楚汐這麼說,越開禮反倒是更加愧疚。
“開禮,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怎麼處置都隨你,只要留一口氣就行。”凌楚汐將拿出一柄長劍遞給越開禮,說道。
“是,師叔。”越開禮接過長劍,上前指著薛嘯清,怒罵道,“薛嘯清,我越家待你不薄,我父親還收你為義子,傳你功法,賜你靈丹,你竟然恩將仇報,滅我越家滿門,今天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嘯清這時回過神來,看著越開禮,慘然一笑,說道:“開禮,落到你的手中,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都隨你所願。不過,我先前已經所過,滅你越家滿門的不是我們薛家,我們也沒有那樣的實力。我們是想謀奪你越家產業不錯,但那也是為了保全我們薛家的血脈,如果不是你父親太過固執,又怎麼會落到如此下場?”
“那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對我越家下此毒手?”越開禮回想了一下,問道。薛嘯清說得沒有錯,他們越家世代煉丹,代代人才輩出,論底蘊,絕不下於一般的四品世家,薛家的確沒有實力滅得掉越家,這背後肯定另有真兇。
“我奉勸你,不該問的就別問。連當年如日中天的越家都被滅門,你難道還想報仇嗎?趁著現在還有機會,趕快逃走,你還有機會保住一命,否則你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薛嘯清諷刺的笑著說道。他被凌楚汐一招擊敗,成了廢人。後悔麼?後悔的,可是後悔有什麼用?當初一步錯,之後便是步步皆錯。 他知道凌楚汐戰力恐怖,上次在三脈大(比)上,就連以雷火珠強行將實力提升到君階的風冷松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眼前的薛嘯清卻非風冷松可比,而凌楚汐無論戰力多強,真實實力境界卻只是聖階初期,怎麼可能與君階後期的高手抗衡。
眼看那一片劍芒已將凌楚汐籠罩其中,越開禮又是擔憂又是自責,如果不是他的緣故,凌楚汐又怎麼會被捲入這場糾紛?
那一幫薛家子弟卻是高聲歡呼,薛嘯清的真實實力一向不為外人所知,就連他們都知之不祥,見了這一劍,才知道他竟然是接近君階後期的高手,一時信心大增,望向凌楚汐的目光中也充滿了譏諷。
剛才不是耀武揚威嗎,仗著自己是縹緲宗府的弟子,竟敢傷我薛府子弟,還害得我們被家主訓斥,這一次,看你們是怎麼死的。
而紫音和葉小琪幾人卻是面色如常,嘴角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凌楚汐的性格她們還不清楚嗎?如果有危險的話,早就提醒她們準備閃人了。既然她什麼都沒有說,那就證明她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
這個老頭,死定了!紫音和葉小琪心裡冒出同樣的想法,望向薛嘯清的目光中,也有了幾分憐憫。
風起支湧,劍芒如雲,這一刻,就連項雲之的心都抽緊了。雖然他也已晉升君階之列,但是面對這一劍,他都沒有半點信心接得下來。
“就憑這點實力,居然也敢口出狂言!”一道清冷而充滿鄙視的聲音傳來。這少女之音本是清悅讓人心中悸動的,但是此刻卻是傲氣凌然,更讓薛嘯清的心中莫名一寒。
原本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