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再無反應。
這個老頭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天閒懷著萬分不解的心情坐在了葛雲對面,古麗滿臉警惕,也沒坐下,直接以副官的身份立在了天閒背後,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個少年。
葛雲也不管天閒和古麗神色凝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才滿意的抹抹嘴唇,“這酒,果然一個人喝的時候差了些味道。”
天閒瞧了瞧自己眼前的酒杯,“元帥難道是來找我陪您喝酒的?”
“怎麼?這帝國上下多少人巴結著想陪我喝上一杯,難道你反而不願意?”
“本來是求之不得的,但現在,我卻不敢喝了。”
葛雲聞言忽然哈哈大笑,“怎麼,今天早些時候你敢和我正面對峙,現在卻連一杯酒都不敢喝了嗎?”
“因為我不知道元帥到底找我來做什麼?我聽說元帥在帝國從不結黨營私,也很少宴請別人。”
葛雲臉上露出幾分淡淡的自負:“結黨營私?我還不屑於去做那種事,從來只有別人結黨營私對付我而已,當然,現在那些想要對付我的人,大多都是已經成了破爛的骨頭。”
“那元帥……今天叫我來,難道是要提醒我,不要結黨營私,將來一不小心就爛成了骨頭?”
“有這個意思!”葛雲揮揮手,他背後那個少年立刻走了上來,對葛雲微微點頭,在他身邊站定,一言不發。
天閒和古麗不由都看著這個少年,完全不明白葛雲到底想做什麼。
“說吧,剛才感覺怎麼樣?”葛雲隨口問道,很明顯口氣緩和了很多。
那少年點了下頭,簡單的答道:“比外面說的還要厲害一些,但不夠果決,明明已經有了機會,但卻沒有殺我。”
葛雲點點頭,似乎對這少年的話頗為滿意。
天閒看著一老一少你唱我和,心中有點悶氣,直接問道:“元帥大人,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剛才襲擊我們又是為了什麼,要不是我們事先察覺到異常,現在可能已經橫屍當場,您這樣做,未免有失身份吧!”
那少年忽然說道:“如果這樣就死了,那麼你們也只陪給那竹林做肥料而已,也免了許多麻煩。”
“你說什麼!?”古麗已經一再告誡自己要控制情緒了,可那少年臉上那種不屑和鄙夷還是讓古麗勃然大怒。
“吵鬧的女人。”那少年厭煩似的看了看古麗,“難道還沒發覺自己險些喪命嗎?”
古麗正惱怒,聞言一驚,“什麼……喪命?”
少年比古麗捱了整整一個頭,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她,冷冷說道:“你真的以為你能擋住我的襲擊嗎?你真的以為你擊中了我?愚蠢至極!要不是這個小鬼察覺到了,你現在早已經死在竹林中了!”
古麗大為驚愕,不由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天閒。
天閒看起來確實在極力忍耐,等到那少年把話說完,這才滿臉不爽的向葛雲問道:“元帥大人,您不先介紹一下這位小弟弟嗎?他似乎對我們有些不大友善。”
葛雲似乎很滿意於天閒這種滿臉不滿的表情,沉聲說道:“這個少年,是我孫兒!”
“什麼!”
天閒和古麗一起張大了嘴巴!
葛雲的孫子!
那豈不是說,是和龍九他們這些皇子們同輩的人,而且真的要說起來,身份可知比那些皇子們低一點而已,如果當初葛雲沒有放棄皇族的身份,並以此爭位的話,現在這少年豈不是就是皇子了!
一位這樣身份的少年,怎麼跑到竹林裡去偷襲自己?天閒感到腦子裡忽然有點發暈。
“元帥大人,您是說……這一位,是您的孫兒?”天閒眉頭亂皺的問道。
“難道你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