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卻會下起鵝毛大雪,大冬天的,凍得人冷颼颼的,整天都縮著肩膀渾身痠痛,更讓蘇晚娘抓狂的是,這裡沒有二十一世紀東北的炕。
蘇晚娘趴在窗前看著雪,冷不丁的,孔致書的臉突然竄了出來,嚇了她好大一跳。
屋子的窗子是對著院子開的,孔致書要從廳裡回屋,自然是要經過窗前,聽見窗內的女人一驚一乍的叫著,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推門進去,看向蘇晚娘。
“孔致書,你走路沒聲魂兒啊!”蘇晚娘拍拍胸口,“嚇了我好大一跳!”
“嚇了你好大一跳?”孔致書臉色一沉,聲音低沉的接下話,“那我豈不是更加委屈?每天面對一個醜的不知道如何形容的你。娘子,你著實放寬心,無需害怕,如你這般長得特別安全,這個世界,別說人,妖魔鬼怪都不一定敢近你身。”
話畢,孔致書便搖搖擺擺的越過蘇晚娘的身側,徑直的走了進去,從櫃子裡隨手拿出了一本書來,脫了鞋,靠在床頭上,將腳往床榻上一手,愜意的翻起書來,任由蘇晚娘站在窗前氣到牙疼。
“孔致書,嘴上不留得,你也不怕你嘴巴爛了!”蘇晚娘憤恨不平,她醜怎麼了?又不觸犯法律,國家又沒有規定醜女人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某人都不擔心,在下自然更不用擔心。”床榻上的人一臉悠然自得。
蘇晚娘一下子囧了,感情,孔致書這還記仇!雖然,她確實已經忘了一開始是她嘴上不留德。
“哼,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如此小肚雞腸!”蘇晚娘撇撇嘴朝著孔致書走了過去,“我為我之前的話道歉便是,幾句話還記這麼長時間,我都不記仇了!”
蘇晚娘的脾氣就是這樣,來得快散的快,有什麼不開心的,會氣上一會兒,可就這會兒的事,讓她罵咧上幾句,她轉身也就會忘了。
“缺德的是你,你自然是不需要記仇。”孔致書翻動了一頁手裡的書卷,眉毛微微一挑看了眼蘇晚娘,“罷了,君子不與小人和女子計較,原諒你了。”
蹬鼻子上臉,孔致書絕對是十足十的蹬鼻子上臉的小人!
蘇晚娘在心裡給孔致書貼上了小人的標籤,她都先服軟了這一個大男人還得理不饒人!瞧著他那神情,配著原諒你了這句話,十足的高高在上,一副盛氣臨人的模樣,就好像,得了他的諒解她需要多感謝一般。
“又看書啊?”罷了,蘇晚娘心中安慰自己,她乃來自二十一世紀文明禮儀過度,不和這迂腐又傲嬌的小人計較,故而,她有探了幾步靠近孔致書,“你爹和後孃不是說了不讓你繼續考試了嗎?看在多書,也無用,況且,這麼個大冬天的,你一個人看書,我多無趣是吧?不如,我們來聊聊天?”
“在下不才,別的沒有,骨氣和好勝心特別有,不考上,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我這一腔才華,過去的年華,豈不是等於白白浪費?今年,我必定要在去試上一試。你也且放寬心,我孔致書不是沈方厚那等沒有良心的人,等我他日中了狀元,而你又未尋得他處安身,看在這往日的夫妻情分上,我必會照顧好你。”
☆、34。第34章 八卦孔致書的以往
說著這番話,孔致書的行動卻和話不相合,話未道盡,卻已經將手裡的書合上放到了枕邊上,看向蘇晚娘,“你想說什麼?”
“呵呵,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良善,孔致書,提前謝你祖宗十八代!”蘇晚娘摩拳擦掌,忍下了多少噸重的衝動和氣憤才沒有一拳打在孔致書那張白淨卻寫著欠扁兩字的臉上。
“夫妻一場,多禮了。”孔致書笑納了。
“哪裡哪裡,禮多人不怪嘛。”蘇晚娘皮笑肉不笑,一個表情僵持著差點沒有變成面癱,還真就小看這個書生了,拐彎抹角罵起人來,還真是不吐髒字,這讀書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