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下午就把大報貼了出來,整個學校都驚動了,圍著觀看的學生很多,看清裡面的內容之後,也被震驚到了。
大家對伍教授還是知道的,畢竟是出名教授,另一點就是伍教授的兒子,名聲在外,被伍教授帶過的學生都很排斥。
大報裡雖然沒有提伍教授的兒子,但是伍教授莫名針對一個女學生,一部分人自然而然想到了可能是與他兒子有關,而另一邊部人則將注意力放到了高靜的身上。
不知道的以為高靜是家勢背景厲害,讓伍教授為她而徇私枉法,待知道高靜只是農村出來的,沒有任何背影,眾人又不得不往別處想。
一個男老師為什麼幫一個女學生,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一天的功夫,各種流言傳開,高靜從寢室出來後,一路就受著眾人打量,到班級後看到班級學生排斥的目光,心直線下墜。
這還不算,甚至有別的年級好信的人,到班級門口喊她的名字,開始高靜不知道,以為有人找她,聽到有人喊她就走出去,結果走廊裡是來來回回行走的學生,根本不知道誰喊的她。
她這才明白被戲耍了。
這一操作,也徹底讓高靜崩潰了,她紅著眼圈找到了新的班主任,將情況說了。
班主任是個中年男子,為人嚴肅,不說話時看人冷冰冰的,待一開口,更似帶著股勁爆的迎面而來。
「這個事學校也沒有辦法,你只能靠自己去解釋。當初你被換到鐵路總局那邊時,心裡一定高興,現在遇到事情,也要承擔這份好的學習經驗帶來的負面情況。」
面對班主任的犀利言語,高靜知道她再多說,就會招班主任的厭惡,「老師,我知道了,給您添麻煩了。」
班主任嗯了一聲,言語間已經在趕人。
高靜失魂落魄的回到班級,姜箏抬頭看她,「去哪了?」
「姜箏,大家都在說什麼你知道嗎?」
姜箏搖頭,「你沒和我說,我怎麼知道。」
一股無力感從心底湧上來,高靜扯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哽咽,「姜箏,大家都在傳我去鐵路總局是因為和伍教授有關係。」
姜箏面露恍然之色,然後道,「別人那麼想,你解釋他們也會認為你在掩飾,你心裡自己知道什麼樣就行了,沒必要在乎別人說什麼。」
聽著姜箏聽快的口氣,高靜想反駁說你不懂,可是她反駁又有什麼用呢?姜箏有好的家勢和父母疼愛,沒有人敢針對她欺負她,更不會有這樣的事落在她身上,沒有感受過她的感受,自然覺得這不算事。
可是
高靜低下頭,衣袖下的手慢慢握成拳頭,「你說的對。」
又道,「如果上午季玲出事,當時我站出來幫忙就好了,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誤會我擠掉季玲的吧?」
「季玲有婆家撐腰,你怎麼可能擠掉她?大家也不會這麼想。「
高靜:這樣安慰的話,卻更扎心。
是啊,她根本不配擠掉季玲。
而鐵路總局那邊,許怡華也被領導找過去了。
她看到領導之後,張張嘴,「局長,季玲怎麼樣了?」
領導姓方,五十多歲,頭髮已經白了大半,平日裡很和氣,也沒有人見過他生氣的樣子,此時卻緊繃著臉。
方正元看著她,先嘆了口氣,「小許啊,咱們倆共事有近二十五年了,我一直很看好你,財務那裡交給你也一直很放心。我沒有想到這麼小的事情,會發生在你身上。他們學校裡的老師心思不正,你怎麼就跟著摻和進去了呢?你說你還跑到學校去找受委屈的女生學理論,這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許怡華面露慚愧,「局長,是我想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