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理親王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眼下又遇此事,如何能承受的住。
“連城,你聽我說,柳將軍他……”阿嫵話還沒說全便被連城惡狠狠地打斷了:“你住嘴!我要聽柳逸親口說!”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阿嫵已經死無數回了。
“柳逸,你回答我,到底是不是?”辜連城的聲音不自覺地大了幾分,她的目光令柳逸無從躲避,終是緩緩點下了頭。
從他點頭的那一刻起,辜連城的心從某一個角落開始慢慢崩潰,直到化為虛無的那一刻:“那麼你娶我,也是因為她的話?”明明已經悲慟到了極處,她偏還倔強地忍住眼淚,不讓悲傷的眼淚墜地。這樣地她讓人心疼又心酸。
當柳逸再一次點頭,僅存的一點希望頓時化為烏有,整個世界在連城眼中一點一滴地崩潰,眼淚終於洶湧而出,滑過那張精緻美豔的臉頰。打溼了她天水碧色的錦衣!
長綿不絕的笑從她地嘴裡逸出,可笑,真是可笑,原來她辜連城想要得到一個男人,還得*其他女人的施捨,從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可憐的一個人,比螻蟻還要可憐!
當笑聲還未衰絕時。她反手拔了玉簪在手,淚眼蒙朧地盯著柳逸,千般情萬般愛,在這一刻化為了深絕的恨:“我辜連城不需要你的施捨,你不稀罕我,我也不會稀罕你!”話音落下時,手中的玉簪已經狠狠衝柳逸的心窩刺去,她真的恨不得柳逸死嗎?
“不要!”阿嫵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而柳逸,以他地武功本可以躲過。可惜他此刻何嘗不是心灰意冷,加之對連坡又頗有愧疚之意,這一刺竟是毫無躲避之意。
眼見著柳逸就要重傷在玉簪之下,最後關頭。辜連城到底還是不捨,硬生生偏移了玉簪的方向,插在了柳逸的左肩之上。
玉簪所插之處,鮮血緩緩留下,自成親後,連城一直盡心努力的想做一個好妻子,想得到柳逸的認同,從未有傷害過他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從此以後,你我恩斷情絕!”連城大聲說出這句話,她不止是在說給柳逸聽,更是在說給自己聽,曾經絕決不顧一切的愛過,那麼現在一切破碎之後。就讓她恨吧。恨到將愛都磨光為止!
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跑離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父親的恨,皇帝伯伯地假,這一切都不及眼下傷心,一切都是假的,她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一個可以倚*的人,從未發現,原來她一無所有!
柳逸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辜連城跑開,直到阿嫵催促著他快去追,方澀然道:“追到了又如何?我跟她始終是不可能。”
“可是連城現在這麼激動,萬一她要是想不開做了傻事可怎麼辦?”阿嫵焦急地推著柳逸,然在看到他肩上地傷口時又遲疑了:“要不然還是我先派人去追,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做傻事?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會自尋短見嗎?儘管柳逸覺得一千個一萬個不可能,但是不知怎的,心裡總是忐忑難安:“算了,還是我去找吧!”
罷了,雖然他不愛辜連城,可到底處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想連城有什麼事,當下抬手將插在肩上的玉簪拔了下來,雖然簪子插的不深,但血還是噴出了不少,這樣的他,真的沒事嗎?
就在柳逸剛追出府門不久,他手下的親兵就急匆匆來了淳王府尋他,阿嫵一問之下方得知就在不久前,理親王剛剛從戒備森嚴地宗人府中逃跑,眼下正全力搜捕。
阿嫵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陳小前來稟報,說皇后娘娘鳳駕親臨,此刻正在府門口!
她來做什麼?阿嫵一邊想著一邊整肅儀容,領人前往王府門口接駕,不管怎麼說阮梅心都是正宮皇后,不論心裡如何恨她,表面上的事卻是萬萬不能出錯的,否則讓她抓了錯處,可是得不償失。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