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也確實不能解釋虎場上她改變心意的原因!
“姐姐,你真是我姐姐……”不知怎地,阮敬昭的聲音逐漸變的沙啞與哽咽,最後竟然失措的大哭起來,如果阿嫵真的是他姐姐,那他就是在害自己的姐姐,還掐死了親外甥!哭了一陣,他忽又瞪著通紅的眼睛大叫:“不!我不相信!你是騙我的,為了讓我供出皇后,所以編了這麼一碼戲!”
阿嫵無聲地嘆了口氣,淚水珊然落下:“本宮不會拿這種事騙你,就算你不幫本宮扳倒皇后,本宮也不會讓皇后好過,只是敬昭,你當真甘願一生為皇后所利用嗎?”淚水恰好落在阮敬昭的頭頂,涼涼地沿著額頭慢慢滾下……
“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之皇后嗎?”阮敬昭不理會滑過眼皮地淚珠,只一昧盯著阿嫵瞧。
阿嫵蹲下身慢慢撫著半坐在地上的阮敬昭地臉,二十年,人生能有多少個二十年,失散的弟弟終於找到,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誰又能料到,居然就是這個弟弟害地自己受難、子夭!
“如你剛才所說,滴血認親已經證明了本宮是曲家的女兒,你也好,皇后也罷,再說什麼皇上都不會信,只會以為你們在誣衊本宮。”在摸到敬昭光滑的下頷時,阿嫵鼻頭一酸,她的親生弟弟此生都註定要做一個不完整的男人。若早早知道,她拼死也不會讓他淨身入宮。
“虎子,我只說一句。你記住了……你姓喬,喬虎子才是你的名!”說罷阿嫵起身往門口走去,在一隻腳跨出門檻時,她又回頭說道:“虎子,姐姐真地很想,很想原諒你,從此你我即使不能姐弟相認,至少也不要記起彼此時,心中滿是仇恨!”
阿嫵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傳進阮敬昭的耳中。總之她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如何決擇,便是阮敬昭的事了。
今年的秋陽照在身上,特別的溫暖,就像她初入京的那一個秋天,十年一輪迴嗎?那麼現在的輪迴是好還是不好呢?
數日後,阮敬昭終於有了決擇,當著辜無惜與阿嫵地面將阮梅心這十餘年來的所作所為一一坦敘。
除了阮梅心命阮敬昭掐死辜則容並嫁禍含妃之事以外,往後的幾年裡。阮梅心還害地幾位身懷六甲的妃子流產甚至終身不孕,而最令人詫異的莫過於含妃的事。
當初含妃自覺保不住孩子,所以忍痛親自下藥打掉孩子以嫁禍阮梅心,至於含妃胎像因何會從懷孕開始就不穩的事,一直到死含妃都沒弄明白,沒曾想今日會從阮敬昭的嘴裡說出來。
玄機就在阮梅心與阿嫵進府初時,含妃怠慢阮梅心,故意不來請安的事上,當初阮梅心為治含妃的驕橫便請了退休的太醫來給含妃看病。順帶灌了一大碗藥。就是這碗這下足了麝香地藥,令含妃麝香侵體。即便懷了孕也只保到四五月。
除了阿嫵以外,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任誰都想不到,平日端莊大方,溫柔得體的皇后竟然會是這種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之輩,以往那些看著意外的流產事件,竟全是她精心策劃的結果。
相伴十餘的枕邊人竟然狠毒至廝,無惜只覺得渾身一陣惡寒,繼而大怒命人將阮梅心帶來,面對阮敬昭的指證,阮梅心面如死灰無言以對,只是以噬人的目光盯著阮敬昭:“為什麼?”
阮敬昭別過頭不語,大有不堪之意,反是無惜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厲聲質問:“皇后,你為何要如此狠毒,朕自問從你入門那一日並不曾虧待過你,該予你的東西一樣不少,自淳王妃到大昭朝的皇后,並無人與你搶,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地?”
“不滿意?呵,臣妾不滿意的又何止一點。”從來都是沉穩,不將喜怒表現在臉上的阮梅心這一刻卻痴笑起來,攥了無惜的手爬到他的腳邊:“皇上,您可曾認真瞧過臣妾一眼,沒有……臣妾不是您的至愛,從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