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離去前給了斯培爾一個抱歉的眼神,好像在說:人家是帝國騎士也,只要
沒傷著你,就是殺光了你身邊的人,我們也沒理由抓他。
是的,格里菲利是個相當會鑽帝國律法漏洞的人。
他揮槍遙指斯培爾,“你不是一直耗盡心機想殺我嗎?那我就向你保證,你斯培
爾絕對登不上王位,我會慢慢的把你身邊的枝枝葉葉,你所有的依仗一狠狠的剪
去,蘇比亞是第一個,你猜猜下一個是誰?等我去了道拉斯後,是讓第八騎士為
國盡忠戰死沙場呢,還是把主戰場轉移到你母族的領地上跟奧蘇大軍決戰?啊,
不如我也勾結奧薩帝國讓他們偽造證據,按你們一個勾結敵國的大罪怎麼樣?”
格里菲利越說斯培爾心裡越慌張,如果格里菲利真的蠻不講理拿他母族的封地開
刀,對斯培爾來說那簡直是致命的,因為那樣毫無疑問將會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以後他拿什麼出來籠絡那些搖擺不定的貴族。更關鍵的是,斯培爾隱隱猜到格里
菲利可能知道了康朵叛國的始末跟他有關,這無論如何也算不上一個好訊息。
就像格里菲利對柯棄妮說得那樣。他是個很會記仇的人,誰咬他一口,他咬不過
就先忍著,等機會來了,他一定要加倍的咬回來。他從來不把自己標榜成一個聖
人般的騎士,他追求的人生是,
快意恩仇!
格里菲利用實際行動威脅完斯培爾,在耀眼的陽光中,提槍縱馬而去,留給了斯
培爾一個陰暗的上午。
斯培爾再也無心郊遊,立亥回府提筆急書,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告知道拉斯的母族
。這難道不是格里菲利所希望的嗎?與其讓敵人藏起來等他一個個去找,不如把
他們激出來一個個對付。
他想以此告訴那些準備在道拉斯給他使絆子的人,跟他作對就要做好捨命的準備
,這算不算殺雞駭猴?
”
望月嶺,在四隻多前,這裡發生了駭人的一幕,一個侍奉了斯德曼家族近四百年
的老奴才,攜帶著身中詛咒的家族繼承人,從暗黑之地千里迢迢走到這裡,走到
離家一線之隔的望月嶺,遭受到了敵人包括動用軍用重弩在內的襲殺。
四隻多過去了,又有誰還記得這令整個帝國恥辱蒙羞的一幕。但是有一個人一定
不會忘記,
二月末三月除的望月嶺,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綠,參天而起的樹木遮擋住了天空
的陽光,一陣陣甜的發膩的插梗花香,瀰漫在嶺下陰暗的峽谷冉,給人一種同時
置身地獄天堂的錯覺。
一隊百人的騎兵,護著蘇丹使節團幾輛奢華的馬車,正緩緩的行駛在望月嶺下的
峽谷內。對於這趟自取其辱的羅奈歌之行,蘇丹人無疑是法喪的,現在哲明只想
快點回到王國。讓普鯨要塞下的王國軍隊發起進攻,他要親自帶兵踏進羅奈歌
想到這裡,哲明沒由來一陣心慌意亂。他煩躁的一把挑開車廂內的窗簾向外看了
看,車外陰森的峽谷更讓他感到莫名的不安。突然馬車一頓,嚇得他一驚,怒氣
沖沖的問道:“怎麼回事?”
在這隻使節團隊伍的前面,裡面駛來了一輛黝黑的馬車,一個留著幾根長鬚的法
師坐在車伕的位子上,一個騎馬提槍的中年漢子護在馬車的旁邊,他們毫無避讓
的意思,直接停在了谷底道路的中央攔住了去路。
掀開車簾的哲明,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