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反應沒辦法作假,方才他吻她時,她的回應和從前一樣生澀,並沒有第二個男人教她這些。
他猜沒有,但卻還是忍不住問她。
舒黎聽見這話,原本臉上還殘存著幾分紅暈,可眼神卻是冷了下來。
她掙開他的桎梏,將臉別開,然後平靜反問道:“寧瑋是我的未婚夫……你覺得呢?”
沈易短促地笑了一聲,然後冷聲道:“可惜他已經死了。”
從飛機失事到現在已有大半年的時間,搜救隊伍連飛機殘骸都沒找到,更遑論倖存者了。
可哪怕心裡清楚寧瑋幾乎沒有生還的希望,舒黎還是不能忍受沈易用那種語氣提到寧瑋,她看向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不光是我的未婚夫,也是你的表兄!”
聽見她的這話,沈易似是覺得好笑,語氣裡帶著嘲諷:“對,一個覬覦表弟女朋友的表兄,一個趁著我和你分手、就迫不及待上位的表兄。”
舒黎竟然一時語塞。
是,當初為了順利同沈易分手,寧瑋主動提出和她假裝訂婚。
她知道寧瑋是沈易的表兄,正因為此,她同意了寧瑋的提議,選擇用這種最決絕的方式同他一刀兩斷。
舒黎沒想到,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到了今天竟成為沈易用來攻擊寧瑋的憑據。
見她不說話,沈易輕輕摩挲著柔嫩的耳垂,聲音很冷:“梨梨,難道就因為現在他死了,所以你覺得我會去靈堂上悼念他,再假惺惺地為他掉幾滴眼淚嗎?”
沈易原本就同母親那邊的親戚不大熟絡,從小到大同寧瑋不過幾面之緣。
更何況中國人一表三千里,恐怕連沈母自己都算不清楚,寧瑋同她到底隔了幾層姨表關係。
過去的三年裡,每一次想到寧瑋可能親吻過她,可能與她一起分享過無數個溫暖又甜蜜的時刻……每一次這樣的瞬間,沈易都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如果沒有那一場空難,沈易甚至懷疑也許自己會先動手。
只是剛才的那個吻,卻似乎將沈易之前的那些猜測全部推翻。
他俯身,又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後啞聲道:“梨梨……你沒讓他親過你,是不是?”
舒黎身體一僵,下意識反應便是推開他,“你在發什麼瘋……我去給你倒水喝。”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就要推開他下床去,沈易便順勢將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舒黎聽見自己的聲音發顫:“你幹什麼……”
沈易本就喝了酒,剛才又鬧了一通,現在體溫更是高得驚人,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嗓音沙啞:“我難受。”
舒黎結結巴巴道:“今天不可以。”
沈易忍耐道:“……馬上就過十二點。”
她的聲音越發的小:“明天也不行,我、我……生理期。”
沈易的臉瞬間黑如鍋底:“你怎麼不早說?”
舒黎的一張臉慢慢地紅了。
……她又沒有將生理期昭告天下的習慣,再說了,她要是主動說了,他是不是又要以為她是耍心機故意躲他?
念及此,舒黎垂著眼睛,慢吞吞地開口道:“如果我說了,你是不是又要問我,是不是忍不了和你——”
她說不下去,將後面的兩個字嚥下去。
沈易緊皺著眉頭,“我問你這個了?”
一時間他甚至後悔剛才求。歡,以至於在她心中面目如此不堪。
舒黎的生理痛向來發作得厲害,又因為跳舞時常受傷,她不敢濫用藥物,所以連止疼片也不吃,每次都是硬生生捱過去。
沈易知道,因為怕長胖,紅糖水她向來是不喝的,不然跳三個小時也抵消不了那熱量。
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