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散,都是馬馬虎虎,吃下便可,這藥物下肚之後,也不過是隨著一般食物,同時經胃入腸而已,這等吃法,自是難以見功。”
貞兒在旁忍不住問道:“那麼到底該怎樣的吃法?”
“聖手醫隱”道:“食用此種藥物,必須先餓上三天三晚,把他身體餓得十分虛弱,胃腸之內,點物不存,這時,再吃下藥物,如此一來,藥物才不致隨著普通食物,匆匆而過,這才能慢慢的經胃,經腸,由胃腸把他的精華全部吸取,再分送大小經脈,如此一來,功用便不可同日而語了,這只是指普通的,一般食用黃精、何首烏而言。如像琪兒所得,那已是千年以上真物,更經‘玉溪真人’老前輩,精心提煉,更是難得,琪兒如能忍得三、五夜的飢餓,吃下之後,再請幾位前輩,以內家真力一推送,那樣一來,行經穿脈,就更加快速,這兩種藥物的功效,也就絲毫不會損失……”
“聖手醫隱”說到此處“江南醉儒”忍不住嘆道:“我窮秀才啃了這多年書本,幾乎變成個書蠹了,但卻差點做錯了一件事,我原想在‘八義山莊’之時,就要琪兒服用了,虧得不曾孟浪,不然,豈不壞了事情?”
宏普大師接道:“這正是凡事莫非前定了,也該是這孩子的造化。”
轉臉對“瞎仙鐵笛”道:“老衲想趁近日無事,不如就照應琪兒把靈藥吃了,以我數人之力,那更是事半功倍了。”
“瞎仙鐵笛”笑道:“一切全憑老前輩作主就是了。”
停了數日,宏普大師、“瞎仙鐵笛”、靜心道姑、“江南醉儒”以及陸天霖等幾人,照料著傅玉琪服下“玉溪真人”煉製的靈藥。這幾個武林高人,輪流以自身內家真元之氣,把藥力引導散發,遍及傅玉琪全身各處經脈,以及四肢百骸。
藥力經這幾位高手的內功一引,散佈自是快速無比,穿流體內,使得傅玉琪忽冷忽熱的在床上躺了三五天之後,才恢復正常。
宏普大師待傅玉琪復元之後,每日晨昏,必親自督促他勤做功課,並傳授他佛家內功心法。
轉眼間,宏普大師已在黃山住了一月,這一日,大家閒話當今武林人物,由“九陰蛇母”談到“東嶽散人”又談到“陸地神魔”邱三波,漸漸談到“燕趙雙兇”。
暗玉琪一聽提起“燕趙雙兇”不由臉色驟變,向著宏普大師道:“我一聽雙兇之名,心中便泛起不共戴天之仇,外公既是為此事,重蒞江湖,就請你老人家早日帶我前去,尋訪仇家,手刃元兇,也好早雪此仇,以慰父母在天之靈……”
宏普大師沉吟了片刻,道:“琪兒,我既然為此事,重履凡塵,焉有不求早日了斷之理,只是事情過於辣手,就連我也不能不予周詳的考慮。”話到此處,倏然住口,沉思一陣,才道:“要了此事,就是對武林道上的朋友,也得大費一番周章,然後才能取信天下武林,到那時,我們才能算名正詞嚴,否則,必將激怒天下武林同道,對咱們就大是不利了。”
“虯髯神判”此時早就恢復了當年凌雲的豪氣,聽宏普大師說的如此嚴重,不由的豪情頓起,朗聲應道:“以你老人家在武林地位之隆,當今自是無人能比,再加上我恩師等,技壓天下,連我們也不是庸庸平泛之輩,今天老前輩何以如此謹慎呢?這豈不是過於多慮了嗎?”
宏普大師,低喧一聲佛號,道:“此事你是隻知其不知其二,如若單單是‘燕趙雙兇’就用不著費這麼多的心了,據老衲所知,天霖賢侄,早就研煉出對付雙兇的解藥,二兇既不可懼,那麼老衲何苦還要重經此劫呢?”
“聖手醫隱”陸天霖與“金翅大鵬”方雲飛,見宏普大師說話神態,以及那話中的含意,就猜想到,這件事恐怕此老必定知道,當即問道:“難道二弟被害之事,你老人家全都知道了嗎?”
宏普大師壽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