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一般,以前此人既躁又暴,動輒發火,但在發配途中,對官差和同行囚犯都客氣的很,還時而靜靜坐著一動不動,好似追思什麼往事。不僅如此,他還是時常拿出銀子豪請同行眾人,花起錢來眼也不眨一下,我心下奇怪,毛良本是個無賴窮漢,家徒四壁,哪裡來的銀錢這般使度?當時著實不得其解。
後來來到嶺南,毛良分到一組囚犯中,每日到山谷田間勞作,我就仍跟在他身邊伺機殺他。也是機緣巧合,一日這組囚犯在山中運輸碎石,我見那裡藏身方便,便躲在一塊大石背後,暗想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刺死了他,等到他們歇息時,見毛良和一個同伴躲在人叢較遠的角落閒話,我便小心摸索過去,準備出其不意刺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