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處於高層的力量需要你要低一層的力量所付出的努力要多得多,但這最後也不一定就是屬於你的。”
“你別和我說這個,你就說,以你的實力,可以對付幾個像錢子飛那樣的人?”洪壇一頭霧水地打斷了向雨峰的話語。
向雨峰微思了片刻才道:“在真正的血戰面前,不管我如何地輕視對手,我都會拿出最好的狀態,平常狀態下的話,四個左右吧!”說完,向雨峰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看著洪壇。
“伯伯,現在你手裡只有劍鷹大隊,但是他們的實力,並不全面,實力強勁的也只是那麼幾個人而已,而目前的我,所要做得便是儘可能得去提升自己的力量,目前我們要做的不是對抗,而是積聚實力!”向雨峰正在說著話,突然一陣響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裡面,向雨峰疑惑地伸出頭,向外望去對洪壇道:“伯伯,這是什麼聲音?”
“嗯?”洪壇聽了一下道,“鐘聲啊,潭柘寺的鐘聲,聽說,最近那裡來了一個得道高僧,正在開壇講法,不然這個時候,是不會有鐘聲的,噢,紫月這幾天,沒事就會往這裡跑,這個時候,應該也在那裡。“
“停車”向雨峰心中一動,不知道為何,向雨峰竟然感受到,在隨著這一聲聲鐘聲的敲響,他體力的昊天戰氣,竟然出現了異常的波動,雖然這股波動很小,但向雨峰還是敏稅地抓住了。
…………
“蠢貨,蠢貨,都是一群蠢貨!”
憤怒,極其憤怒的吼聲在房間中響起,張雨程憤怒地拍打著桌子,望著坐在沙發上,正悠然著抽著煙的西服男子:“你現在讓我放人,你現在竟然讓我放人?”
“我只是個傳話的,上面有什麼命令,我就完封不動地告訴你,僅此而已,你這股火,不用對我發,也發不動我的頭上,我只是個傳話的。”西裝男子面對著張雨程的憤怒,滿臉的平靜,但在那平靜中卻帶著三分笑意。
“血門兵敗,在北方丟下了幾千條屍體,你們都知道,血門的人,每一個都是向雨峰精心訓練出來的,而這一次,一死就是幾千條,這對於血門,對於向雨峰而言,都是極其嚴重的損失,你們在這之後,竟然不乘勝追擊,卻還給他們喘息的餘地,現在向雨峰迴來了,你們就想讓我放人,我倒想問問,你們這些人的腦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難道都是大便嗎?”張雨程走到西裝男子的面前,肅聲質問道。
“張雨程,張大公子,你最好注意你說話的方式,別忘了,你的身份。”西裝男子吸了口煙,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剛才的話,我就當你從來沒有說過,否則,若是了上去,怕是對你不好。”
“我會怕這個?你覺得我會怕這個?我只想要個說法,為什麼在血門兵敗之際,你們不繼續追擊,把向雨峰的實力徹底地從南方拔除掉,非要給他們喘息的時間,難道你們就不明白,一旦給餘血門這隻野獸時間的話,用不了多久,血門很快地就能再次恢復實力,到時候,我到要看看你們怎麼辦?”
“張大公子,雖然我知道,你張家曾被他滅過族,在心裡呢,你始終對他有懼怕的情緒,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用太高看他了吧,說到底,他也沒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即使是是天縱奇才,卻也是個年青人,就像你說的血門損失如此的嚴重,而血門的子弟,每訓練一個出來,都是需要時間和精力的,哪能說來就來,你的擔心,毫無任何的根本。”
張雨程冷哼一聲:“不錯,這種事情,若發生在別人身上,那的確是不可能,可若是發生在他向雨峰的身上,卻是再可能不過了,你們最好不要低估他的能力,西北是天然的兵家要地,血門的核心成員,楊成,趙鋒南,北庭等人連在上海停留都沒有,直接回了西北,目的是什麼,就要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為血門重新訓練出強大的戰士來,在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