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竭力平勻了氣息:“你恨我,還是……喜歡我?”
冉風月瞪大眼,過了會兒才冷然道:“廣寒君瘋了嗎,我自然是恨你。”
任千山極罕見地露出個笑容,愈發顯得容顏清致,別具美感:“原來……你喜歡我。”
冉風月死死盯住他。猛地將他兩腿分開至最大,往兩邊壓下,惡狠狠頂撞起來。
任千山頭痛得很,覺得有人在腦袋裡拉鋸子,下邊已然麻木了,倒沒那麼難受。
藉著血液潤滑,冉風月抽插更加順暢,裡面又熱又滑,又緊又潤,他快感愈烈,也不說話,一味低頭蠻幹。
任千山自小練劍,穿著衣裳時不顯,脫了便是副令人不住流連的好身板,猿臂蜂腰,腹部線條緊緻。
下身連線處漸起粘稠水聲,伴著二人粗重喘息,便是最好的情藥。冉風月目中泛起血色,把全身氣力都加諸身下人。
不像在做香豔之事,倒像折磨仇人,選的還是雙方都不喜歡的方式。
任千山為了分開注意,主動引他說話:“我們是在這十年裡識得的?”
冉風月著惱地看了他一眼,將他身體翻過去,托起下腹,從後頭進入。
卻是進得過分深了,任千山雖幾乎沒了知覺,也隱約能感受到對方下身的動作。如此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敞開身體任人侵犯,像極了動物間的交媾。
他有些難堪:“……這姿勢不好看。”
冉風月胸膛緊緊貼著他脊背,手掌在腰腹處來回撫摸,感受對方彈性的肌膚,開口時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也知道不好看?”
任千山聽出點眉目,愕然道:“你……”
後頭之人一個猛衝,任千山被撞得狠了,喉間溢位一聲輕吟,未竟之語也被撞散了。
冉風月陰聲道:“不好看,卻實用。”掐住對方瘦削的腰,重重連頂了數十下。
他那物生得長,整個入了對方後穴中,仍不滿足,恨不得將兩顆囊袋也送進去。
任千山額頭抵著自己的小臂,偶爾對方太過深入的時候,能看見腹部被頂出的些微輪廓,景象淫靡得過分。
冉風月亦是一身汗,卻是舒爽所致,自得道:“下回還……”
“沒下回了,”任千山苦笑,“我要被你肏死了。”
冉風月一怔,陽物在對方體內停了片刻,竟就此洩了出來。
完後才反應過來,這句不是淫詞浪語,而是單純的陳述。
8、
陽物拔出時,帶出的除了白濁,更多的是鮮血。身周滿溢血腥氣,冉風月醒覺後,忙將人翻過察看。
任千山腿間身下一片狼藉,血液浸透床褥,慘不忍睹。其人更是唇色發白,半闔著眼,生息奄奄,真是要氣絕的模樣。
冉風月自知之前做得太狠,但沒想到會成這樣:“你、你怎麼這麼受不住,我……”
任千山朦朦朧朧聽了這話,既惱又無奈。本以為對方身為白玉樓的樓主,多少知些床笫之事,怎想竟是個半吊子,連胡來的後果也不知。再支撐不住,身上一鬆,直接昏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他逐步恢復感知,只覺渾身清爽,好了許多。
冉風月正坐在床邊,原本冷著張臉,見他醒來,略有緩和。唇角微動,似是想笑,還沒笑出來,不知想到什麼,臉又冷了下來。
如是再三,他終於重重嘆了一聲,自暴自棄道:“你昏睡三天了!”
任千山不知是否自己想多,從中聽出了點撒嬌的感覺。
他對此前之事心有餘悸,道:“樓主若要我死,可否換個輕鬆簡單的法子?”
冉風月愣愣看他,過了會兒聽明白了,神色尷尬:“……我以為不會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