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如影隨形,一冷一熱的夾著,可謂是真真的冰火兩重天。
容菲幾乎可以斷定,她們肯定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盯上了。下意識的抬手握了握胸前帶著的血玉,發虛的心裡這才稍稍踏實一點。
沈謙去協助破案,容菲本來以為得好幾天不見人,卻沒想到她們前腳剛出小吃館就見沈謙站在對面的屋簷下。正因為沈謙的出現,那股古怪的陰冷感竟奇異的消失了。
還沒等她走過去,沈謙就身形一晃到了近前。
“回家吧。”抬手揉了揉容菲額前散落的劉海,沈謙笑容雖淺卻盈滿溫柔。
容菲本能的就要答應,想起這會兒還在熱鬧的小吃館門口,當即把衝到喉嚨的那聲好嚥了回去。
“怎麼不走了?”李沁看不到沈謙,所以見容菲突然站在門口發呆不禁覺得奇怪。
“好,回家。”藉著李沁這一問,容菲眯眼笑著點了點頭。
李沁咀嚼著這完全不對盤的一問一答,怎麼都覺得不對,茫然歸茫然,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無奈的縱了縱肩,便拉著容菲往回走。
直到走道無人僻靜的街道,感覺容菲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猛的一拽,李沁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容菲先前怪在哪裡,不用說,肯定和她家鬼老公沈謙有關。
沈謙摟著容菲的腰,在外人看來,容菲走路的姿勢就不會怪,加上有李沁打掩護,兩人乾脆就肆無忌憚的聊了起來。
“那個,我手鍊不小心給弄丟了。”容菲說完就低下了頭,倒不是怕,就是愧疚。
沈謙聽到這個愣了下,隨即瞥了眼容菲原先帶舍利子的手腕,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下,可轉眼看到容菲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可憐樣,責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對,對不起……”半天也沒聽到沈謙說話,容菲本來就忐忑的心更忐忑了。
“丟了就丟了吧。”儘管那舍利子來之不易,可真要為了這個就責怪容菲,沈謙還真捨不得,“大不了我以後再去弄一顆來。”
“你,你不怪我?”容菲聞言,驚訝的抬頭。
“你都說是不小心了。”沈謙笑了笑,“瞧你小狗狗低頭的樣子,我有那麼可怕麼?”
“我這不是……”容菲咬了咬下唇沒有說下去。
“好了,沒關係。”沈謙好笑的搖了搖頭。
“對了,你不是去幫餘警官協助案子偵查的事了麼,怎麼突然回來,難道說,已經解決了?”想起沈謙正在忙的事情,容菲忽然疑惑的問道。
“沒。”沈謙指了指容菲的胸口,道,“你都沒覺得我現在看著和平時不同麼?”
“咦?”容菲聞言微驚,上上下下的打量沈謙,這才發現他身子是透明的,卻和傷了元神的那種透明不同,仔細分辨起來,其實更像是霧氣凝成,虛虛實實恰到好處,偏偏面部卻清清楚楚,“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別擔心,我沒事。”見容菲誤會,沈謙忙解釋道,“你現在見到的是我血玉里的分魂,本體還在那邊。”
“哦。”容菲點點頭,心裡瞭然。沈謙之所以分魂出來,應該是跟剛才那古怪的陰氣有關。
聽著容菲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李沁一開始的彆扭,到後來也就適應了,見有人朝他們看來時,她還得故意配合著‘認真’聽容菲說話,電燈泡當到她這份上,也是醉了。
扭頭見李沁一臉的苦逼,容菲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就又扭頭和沈謙說話去了,“那案子的事有什麼進展嗎?”
“對於警方的介入,他似乎還是有所忌憚的,一直都很規矩。”說起梁景晨,沈謙眸底劃過一抹陰冷,“不過螞蚱要是不蹦,那就不叫螞蚱了,現在警方要做的,也就是監視他的作案動向,抓他個現形,只要從形式上坐實他犯案的事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