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麼感覺的。”
我找不到詞來描述紅耳的不同,只能說出自己的感覺。然後就問姜智:“你說,它是不是小說裡說的那種靈獸啊?已經開了靈智那種。”
姜智沒有馬上回答我,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說的也有可能,咱們開始認為修仙是神話,結果我們現在不是正在修仙嗎?我們還在這山裡發現了修仙界才有的驅蚊草,那這裡在有幾隻開了靈智的靈獸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他看著欲言又止的我說:“你趁早打消腦子裡的念頭,它不是咱們現在能養的,我們還沒有那個能力駕馭它,把它帶出這片松林,不一定事好事,也許會給家人帶來傷害的。”
我聽後,立刻就打消了要收養紅耳的念頭。姜智說的對,我們隨然修真了,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到了修真人士劃分的哪個階段,也不知道如何飼養靈寵,所以還是別生這個念頭了。
姜智看到我有些垂頭喪氣,就安慰我說:“雖然我們不能養它,但是我們知道它生活在這裡了,以後要是有時間,多來看看它,說不定以後它瞭解了咱們後,心甘情願的和咱們走也不一定。”
“恩,我也不是非得把它帶走,就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能聽懂人話、可以和人交流的小動物,有些新奇。但是就像你說的,咱們和它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那咱們和它肯定就不能成為敵人,也許以後還能成為朋友呢,這都是沒準的事了。”
“你明白就好。好了,現在咱們一起出去吧,要是它們已經走了,那就算了,我們也離開,要是它還沒走,咱們就和它好好溝通下,說不定還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呢。”
之後我們就出來空間。
樹上的松鼠都消失了,只有紅耳還蹲坐在原地等著我,看到我們出現,就衝我們輕輕叫了一聲。
我看到紅耳,就對姜智說:“你看,那就是紅耳。”
我和姜智都看見紅耳因為我叫它紅耳臉上有些扭曲。
之後我又做代表和紅耳做了一次深刻的,長遠的雙邊會晤。但是這次會談是失敗的,因為對方非常沒有誠意,對我們就是採取不聽、不看、不信的三不原則。
我有些驚訝,在進空間前,它雖然也威脅過我,但是我能感覺到它沒有惡意。
怎麼出了空間後,它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原來紅耳真的是特意等我再次出現的,它只在這次雙邊會晤中表示出來,人類是狡猾狡猾地,是完全不可信地,它特意在這等我出來,就是要警告我,必須立刻馬上離開這片松林,否則將會受到攻擊。
我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就陪著笑臉商量著想在這割點草回去,我知道它們應該是不需要那些草,要不開始的時候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同意我拿走地上的草堆了。
紅耳回答我的就是對我露出了它的兩顆尖銳的大板牙。
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在笨也明白了。
知道松蘑是松鼠們的糧食後,我就打消了採摘和據為己有的念頭,君子不奪人所好,而且也很是明白紅耳為什麼這麼在意那些蘑菇。
松鼠是個雜食性動物,它在食物充裕的時候,最喜歡吃堅果類食物,比如說松子,但是這片松林要養育幾萬只甚至更多的松鼠,也不一定夠。因為這個松林不是隻有松鼠以松子為食物的,就比如我們看到了那副白骨,那就應該是熊之類的動物來松林找松子沒找到凍死或餓死的(我是這麼認為的)。
在食物短缺的時候,想要填飽肚子,松鼠就不計較那麼多了,很多東西都能成為它們的食物,比如說蟲子、蔬菜、水果還有就是蘑菇。
而且松鼠雖然不冬眠,但是它們的習性就是在秋天把食物埋在地裡來儲存整個冬天的糧食,到了冬天在挖出來吃,像去年那麼長的寒冬,那麼厚的雪,想必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