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靈驗。”
“萬劫陰靈難入聖,大凡修到最後,雖陰元蓄滿,但必雜質斑多,想陰足陽生卻是很難,唯有靠一紙敕令。”
“這敕令首先是承認受封者在天庭中的神品,最重要的是還是裡面有一顆真種,真種依敕令級別而不同,以此將陰元轉化,成就神力。”
“先前我曾有緣獲得一份敕令,雖是細職小吏,卻也可趁階而上,不想因‘鎮河廟’三字犯了河伯忌諱,受到打壓,漸漸破落。”
對主上,白素素自是一一說明,王存業若有所思站著,心中漸漸明瞭,這種神,本質還是官,只是受的不是凡間皇帝,卻是天帝。
王存業就問著:“必須受到敕令?”
“敕令也分幾種,最上是青敕,其次是金敕,最後是赤敕,實際上赤敕有不少流落到大能手中,主上受的更章吏,嚴格上說也是赤敕,止於八品,因此政出多門,最是雜亂。”白素素抿嘴一笑,說著:“我這種赤敕細職小吏,甚至無需獲得允許,只要奏章一紙,以作存檔罷了。”
王存業微微皺眉,說著:“也就是說,你現在重登神位,還是那條青竹河?”
說的就是婉轉流過一鄉的小河,它名字叫青竹河,給村子帶來了飲用和灌溉,算是“沂水河”一個小小分支。
“是,因此使水伯不喜。”白素素說到這個,臉色帶了絲驚恐憂懼。
王存業皺著眉,卻也無法,現在自己還不足以取來新的神職,凝看著下面,這時入冬了,一股寂寥肅殺,想了想,突一曬,咬著牙徐徐說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什麼呢?你就重登這個青竹河神位!”
縣城
話說上次去得張家的公差姓桑,叫桑笠,現在是班頭,報了信,得了五兩銀子,卻並不滿足,心中暗想著:“魯捕長深獲縣令信任,而沈捕長雖不得上官照應,手下也有一幫兄弟幫襯著,也要去周全周全。”
“嘿,上次張公子暗裡給著沈捕長一百兩銀子,知道的人都死光了,現在就落在我手中,狠下心來消費就是了。”
當下就上了街,又有著二個公差跟著,一路上行人退避,片刻後到了貨鋪,桑笠就自進去。
貨鋪的夥計見了公差,臉都綠了,又不能說,只得強笑著將桑笠帶入裡面。
桑笠心情有事,看見這夥計一張綠了的臉色,頓時窩火:“你這小子就是這樣給臉色?”
說罷一腳踹出,夥計被這一腳踹的咕嚕一下滾到貨鋪外面,不過沒有大事,片刻又爬了起來。
兩個公差見了,轟然大笑,指指點點。
貨鋪內,桑笠坐著,老闆上前親手切了一壺茶,賠笑著:“這位公爺,你要些什麼?小店立刻去辦。”
“給套四色禮品就是了。”桑笠說著:“五兩左右就可,辦個二套!”
又說著:“我這裡有足銀票五十兩,十兩給你,餘下兌換出紋銀四十兩,封成兩封銀子給我。”
老闆見了銀票,頓時眉開眼笑,慌忙接過,嘴上說著:“是,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辦著。”
桑笠喝了一口茶,想到了:“慢著,四色禮品別給我含糊了,還有,不要用五彩金絲禮盒,要用素白的禮盒一一打包。”
店主一怔,這隻有死人才送這個,當下應著。
半個時辰後,老闆已用白素盒字封了二封銀子,兩封雪白的細絲銀子,每個五兩,又讓夥計挑著四色禮品跟著,直直而去。
先去的是魯捕長的家,魯捕長的事情有半個月了,葬禮已經下了,這時門庭冷清,聽到有人拜訪,夫人和長子迎接。
桑笠先去靈牌磕了頭,說著:“嫂子辛苦了,我在府城辦著差事,這時才回來,真是愧對大人。”
又說著:“實不相瞞,大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