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通起身,各個家主見狀,一同起身,看向善通。
“阿彌陀佛,此間事了,如今已經過足月餘,貧僧也不便久留,這便與諸位施主辭行了。”
說著,明算賬市儈的善通,解決了俗事,又變得如個正經和尚自稱貧僧起來了,他面向幾人,立掌於身前,微微傾身點頭,唸了句佛語並辭行。
幾大世家家主心中,不知如何吐槽這貪財和尚,可人家可是修士,怎麼說雖行為有些不地道,倒也沒有過分強壓他們的意思,心中雖腹誹,但面上皆都極為恭順的向著善通拱手一拜,算是恭送了。
善通見此,衝著眾人點頭一笑回禮,隨即直接揮出一個木魚變大,盡容一人而坐的面積,他飛身而上,直接盤曲而坐,隨著他的運氣,木魚奔著懸空寺駐地方向,疾馳而去。
一直恭敬低頭站立在後方的李灝,見善通離開,嘴角不由勾唇一笑,眼神甚至還閃過一道寒芒。
一個月時間了啊,這尊大佛終於走了!
這不僅是李灝的心聲,也是幾大世家家主的心聲。
“呦呵,杜家主,盧家主,難得來我這雲府一聚,不弱留下吃了晚膳在走吧。”
雲展一臉含笑的對著杜盧兩家家主客氣邀請道。
“不了,如今事了,我等也不便久留叨擾,這便向主家辭行。”說著杜威大大咧咧的拱手意思一下,便帶著後頭的杜旭出了出了雲府。
盧家同杜家一套說辭,盧錫也帶著盧峰離了雲府。
此時雲府大廳上,除了目送兩家離開的雲展和雲少華之外,便是個當背景牆的奴僕。
“少華,來我書房一趟。”
見人都走了,雲展這才回身對著雲少華開口道。
“是,父親。”
二人這便奔著書房位置而去。
李灝見此,隨著奴僕端著用過的茶杯茶壺退堂,向著後院廚房而去。
他走在最後面,當一隊奴僕都託著盤子拐彎之際,這貨消失了……
李灝貼了張隱身符,大大咧咧的,從那書房院門口處的四個侍衛面前走過,順著廊坊來到雲展的書房外,他屏氣斂息,輕聲走近屋內。
“父親您喚我來,所謂何事?”
雲少華疑惑問道。
“哎……也沒什麼,為父只是見你,這趟回來法力修為再次精進不少,因著之前有善通法師在,為父不曾細問你,三年前你等幾人拜入懸空寺,可有探查處你堂弟雲少卿的出現?”雲展開口問道。
雲少華一臉狐疑道:
“少卿堂弟不是八年前就死於古東河裡了麼?父親為何還這般詢問?”
李灝此時聽到二人這段對話,站在柱子後的他,心中極為詫異,同時看向雲展的目光更是寒涼!
呵,這老賊,事到如今,還對他念念不忘啊……
雲展老眸如炬,微微緊眯,如有感觸一般的搖了搖頭道:
“你不明白,有件事父親一直不曾同你說起,你可知為何父親寧可背上罵名,也要殺了雲霄一家?”
這話,作為兒子的雲少華可不好接話,只得沉默不語靜等雲展說下去。
“為父之所以殺他,是因為一枚雲家家傳的珠子,那顆珠子能發出紫色的電弧閃光,如雷滾滾一般,為父也只在年少時期見過一回。
而為父是庶出,這雲家家主之位,上有云霄,根本不會傳位給庶出的我,這些不公,為父都可以放手不計較了。
但作為交換,那枚珠子,我曾向你爺爺討要,他不允,甚至還重重的責罰了我一頓。
呵,說來可笑,這珠子卻在傳家主之位時,傳給了雲霄!
後來為父向著雲霄討要,家主位置他有了,我不過是要個死物,雲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