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一口氣將三名流裡流氣的青年和四名城管狂毆的頭破血流,抱頭蹲在地上狂呼饒命!
靠啊!
怎麼會這樣?
他們居然是同學!
七人叫苦不迭!
三名流裡流氣的青年悔得腸子都青了,暗罵昏迷過去的兩撇鬍男子是個傻叼,你麻痺找什麼人碰瓷不好碰,偏偏找上這個牛逼吊炸天的小魔頭碰瓷,這下倒好了,連老大都被這小魔頭嚇出熱翔來了!
四名城管直接在肚子裡把兩撇鬍男子和三名流裡流氣的青年的十八代祖宗問候的了遍,要不是這四個傻叼不分青紅皂白皂白打電話叫了趙大寶來,他們也不會挨這麼頓狂揍,當眾丟了這麼大的臉!
趙大寶要拿出點“誠意”來表現給楊小錢看,只要楊小錢不說話,他就一直這樣把他們七個照死裡狂毆下去!
他不這樣又能怎麼樣?
嘴上說幾句乾巴巴道歉的話,不拿出點“誠意”來管用嗎?
此刻他深知唯一的辦法就是幹啊,往死裡幹這幫給他惹禍的傻叼啊!
城管打起了城管!
狗.咬.狗!
我草!
熱鬧勁爆爽炸天啊!
大集上的人看到這一幕一鬨衝了上來,一個個幸災樂禍津津有味指指點點看著,看的比他嗎姓高吵還爽!
遠處不知是誰放起鞭炮快樂的慶祝起來,噼裡啪啦熱鬧極了。
往日威風凜凜囂張跋扈的趙大寶等五名城管今天遇到了楊小錢這個硬茬,人家還沒說一句話呢,就讓他們徹底丟盡了臉面!
楊小錢也津津有味的看了會兒熱鬧,漸漸有些厭煩了,一揮手朝趙大寶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趙大寶立刻停了下來,重重鬆口氣,打的汗流浹背手背都痠麻了,用袖子擦了擦汗,麻溜的從口袋裡掏出香菸打火機,快步走到楊小錢面前,點頭哈腰敬他一支菸。
楊小錢接過煙來叼在嘴裡。
趙大寶利索的為他點燃。
楊小錢閉著眼悠閒的吸了一口,然後罩著他的嘴臉悠閒的噴了上去。
“咳咳……咳咳……”
趙大寶被嗆得連連咳嗽,肚子裡都快氣炸了,表面還得點頭哈腰陪笑連連道歉:“對不起啊楊同學,實在對不起,我手下這幫狗眼看人低的混蛋不知天高地厚,衝撞的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咱們老同學一場的份上,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
楊小錢鼻孔衝著趙大寶,斜著眼望著他,又吸了一口煙,噓噓噓悠閒的噴在他的臉上,然後把他腦袋當成菸灰缸,手中香菸伸過去彈落了些菸灰在他腦袋上,淡淡說道:“大寶啊,幹上城管了,不錯啊,這可是份有前途的職業啊!好好幹啊!哦,對了,轉正了嗎?臨時的還是正式的?”
“呵呵呵,已經轉正了!”
趙大寶的腦袋被菸灰都快燒著了,冒著縷縷青煙,氣得都快吐血了,又不敢躲開,還得點頭哈腰呵呵呵陪笑著老老實實回答。
“嗯!不錯!正式工就是比臨時工素質高!你看你剛才大義凜然剛正不阿的表現,素質高的不得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四個傻叼肯定都是臨時工!”
楊小錢望著趙大寶一臉讚歎的說道,然後又指著趴在地上如四隻死狗般的城管一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說道。
“對對對,這四個傻叼都是臨時工,回去我就把他們統統都開除了!馬勒戈壁的,工資也不發給他們,連衣服押金也扣下不給他們!”
趙大寶一臉大義凜然剛正不阿的說道。
四名臨時工全都聽到了,一個個抬起滿臉血汙的臉,悽然望著他們的隊長,有人有種被人嫖了沒給錢的感覺,有人想起“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鳥盡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