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那些我也會，實在不行，我可以學，只要你能像喜歡她一樣喜歡我，我去學，哪怕上天入地，我去學！”
“這根本不關楚凌霜的事！”
林楓忍無可忍，下意識回懟一句，但話一出口，瞥著蘇紫煙梨花帶雨的臉頰，他愣住了。
同樣的表情，他在楚凌霜身上看到過。
是喝了酒的那晚，她就是這麼瘋狂地向他質問，言語之間盡顯卑微。
像條被丟下的喪家犬一般，毫無尊嚴。
一旦將面前的這張臉代入到楚凌霜身上，林楓就覺得一陣窒息，幸好，幸好那晚她是喝了酒，可以歸結於發酒瘋。
若楚凌霜真的變成這樣撕心裂肺的樣子，他真的會心痛。
可這話落在蘇紫煙耳中，她卻更加絕望了，“你還維護她......你居然已經開始會維護她了......阿楓，我對你，到底算什麼？我這十幾年的感情，難道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嗎？”
她苦苦的糾纏在林楓眼裡卻有些無理取鬧，他這個人骨子裡就是這樣，對所有人都冷漠到了極致，除了有感情的，他會容忍，其餘的，要拿出能讓他容忍的價值。
而現在，很明顯，蘇紫煙提供給他的價值是零，除掉那段記憶裡，他和她幼時的情誼，其餘的近乎沒有。
但那段情誼也足夠他不會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首先，蘇小姐，我們小時候的確關係很好，但這不能成為能延續下去的理由，其次，任何事情都會發生變故，我這些年的經歷也不是用大白話就說得清的，我很感激你們家養了幼時的我，同樣的，我並沒有讓你經歷這些。”
這話看似有些繞，但中心思想無非就一個，你的感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讓你喜歡我這麼久的，所以關我屁事？
很明顯，蘇紫煙聽懂了，她愣愣地看著林楓，不可思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我活該？”
“我可沒這麼說。”
林楓很會拋卸責任。
蘇紫煙傻傻的搖著頭，喃喃著：“也是......你這麼多年的經歷我都沒有參與過，我又有什麼權力讓你喜歡我，這一切都是我活該......我活該......”
她呢喃著，落在林楓臉上的視線裡卻迸發出佔有的火花，“不要緊，我有藥，只要我將你的記憶打亂，只要我比她再先一點遇見你......”
“哪怕重來一萬次，我也要讓你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