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敗可能?”
“失敗的可能性沒那麼大,頂多百分之一。”項天成插話,“這百分之一的不確定性源於醫學的未知領域,所以我們無法斷言絕對成功。”
“這位年輕法師的自信可謂滿滿。既然如此,我得聽清楚,以便與患者家屬交涉。”江城的主任此刻心緒紛亂...
因為在神秘的大陸上,他向病患誇口,不僅能治癒腦部的血海之疾,還能一併解除帕金森的詛咒。如今回想,那種冒險的決定的確充滿未知。
“導師,您向家屬保證,我們會竭盡全力,不會有差池。”項天成依舊鎮定地說。
真是個新手!
趙一霖投去一絲複雜的目光。
他還太年輕,不懂世故。
如今醫道紛爭四起,言語間不可過於決斷,必須為自己留下餘地。就連微小的風寒也不敢妄言全愈,更何況是在人的思維之海中探索,怎敢說萬無一失?
然而,言已出口,趙一霖也無法回頭了。
“導師,你就告訴他們我們有信心。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勝利,如果有所猶豫,我們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好吧,就這樣吧,我會再與家屬溝通一次,你們準備施法。”
……
半小時後,項天成、趙一霖、鄒醫師步入了魔法療愈室。
就連他們的導師也請求加入,以防萬一出現法術衝突,他願承擔首要責任。
“嘿!又一次相遇。”項天成一踏入,便被項淼識破了身份。
“真是巧遇,又是你值日。”項天成心中暗自欣喜。
能與心愛之人並肩工作,實在是一大樂事。
鄒醫師正忙碌地準備儀式。
項天成專心清洗雙手。
趙一霖在一旁靜候。
江城的謝導師疑惑地審視著整個團隊。
究竟怎麼回事?
趙老僅是象徵性的存在?
那位姓鄒的中年醫師是助手?
而項天成,才是今天的核心人物?
江城的謝導師沉默不語,只是仔細觀察著。
鄒醫師的準備工作完畢,接下來,即將進行的是破顱儀式。
“安定10毫克,緩慢注入。”趙一霖下達了法術指令。
10毫克的安定藥劑注入後,患者沉入深深的夢境之中。
項天成走上前。
“是你……嗎?”江城的謝導師無法平靜。
“你的視力極佳,沒錯,由我來執行。”項天成雖然面戴面具,但笑容依舊璀璨。
項淼緊緊盯著項天成。
項天成對旁人的疑慮毫不在意,刺針已經精準刺入,穩健、果決、細緻、沉穩。
針尖穿過蒼白之球。
他接過項淼手中的另一枚針核,刺入,開始摧毀那個困擾患者的蒼白之球。
趙一霖檢查著患者的肌肉張力。
“可以了,肌肉張力減弱了。”
這是趙一霖首次與項天成合作進行帕金森的治療法術。
這才是真正的團隊。
三人各司其職。
鄒醫師負責剃毛、消毒、鋪設防護布。
趙一霖檢查肌肉張力,至關重要,帕金森患者的肌肉張力通常極高,如今降低,意味著病症得到了緩解。
“好了,肌肉張力恢復正常。”趙一霖考慮到安定藥劑對降低肌肉張力的作用,憑藉他的臨床經驗,病人帕金森的痛苦應已完全消除。
拔出刺針,再次刺入,準確穿過血腫。
“鄒醫師,輪到你了。”項天成說。
好樣的!
鄒醫師朝項淼微微點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