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麼可以分成那麼多瓣。
可是,一想到他們的身邊不再有自己的身影,其她女孩子代替了自己的存在,她的心無法抑制的疼痛,蜷縮著身子,蒼白的小臉上疼痛的汗水流下,想要張口嘶吼,卻被心中尖銳的疼痛抑制。
對於哥哥,她全心全意毫不愧疚地接受他的寵愛,彷彿天經地義理所當然,那麼當哥哥有了嫂嫂,那麼對於她的寵愛還會和一切一樣嗎?她可以忍受另外一個女人出現在哥哥的面前嗎?不,不,不可能接受,一想到那樣的場面,她怕自己會忍不住逃離。她知道那不是親情的佔有慾,而是愛情的自私。
對於旭,她也是開開心心地接受他的關愛與寵溺,雖然一開始是被動成為小五口中的大嫂,但她卻不想拿掉這個頭銜。說她自私也好,什麼都好,她捨不得失去旭,她無法想像沒有他的存在,她的生活會是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於弈,她一開始是讚歎他的俊美,和他在一起遛狗的時光很快樂,可以輕輕鬆鬆地忘掉所有的煩惱。他寵著她,讓著她,遷就她。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連寶寶也會想念和它吵嘴的小牧,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也想念和她一起遛狗散步的少年呢!
對於金在炫,由於他的緣故,她才會重生在納蘭若芷的身上,說來,她還真應該感謝他。這是一個張揚的少年,脾氣有些暴躁,討厭女生,卻獨獨喜歡上重生後的她,如果她不喜歡甚至是厭惡他的話,為什麼會在他的愛撫下有感覺?為什麼會不告訴哥哥,他欺負自己?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心裡有了他的存在。
男人的生命裡都希望有兩個女人,他說一個是他的白玫瑰,一個是他的紅玫瑰。一個是聖潔的妻,一個是熱烈的qingfu。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那麼作為女人,她的生命中究竟需要多少男人呢?
對於旭,哥哥,弈還有金在炫,她心中存在的,她都不想失去,可是,好像不太現實,她彷彿在一個大的沼澤地裡,怎麼樣都掙扎不了。更何況,她還有顧少魂這個麻煩在。
四十七
靜靜地靠在梵弈的胸口,納蘭若芷閉上眼沒有說話,梵弈只是溫柔地輕撫她的背,也沒有說什麼,兩人之間的溫情被兩隻小狗看在眼裡,它們在偷笑。
弈,我喜歡你!輕輕柔柔的嗓音在寂靜的房間響起,納蘭若芷感覺到輕撫自己後背的手一頓,鼻尖縈繞的桃花香愈發的濃郁,接著她聽到自己再次開口:可我也喜歡別人!
鼻尖的桃花香在那一瞬間轉淡,納蘭若芷睜開眼,水潤的杏眸幽深一片,就像千年古井般幽暗,她嚅嚅粉嫩的唇,知道自己傷他的心了,可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她聽到梵弈顫抖著聲音的問話,那你有多喜歡其他人?
重新閉上眼,納蘭若芷誘人的小嘴清晰地吐出字眼,跟喜歡你是一樣的!
身體突然被緊緊抱住,梵弈將自己埋在她的頸間,撥出的氣息熱熱的,讓她有些不適應,若若,你可以給我考慮的時間嗎?
納蘭若芷突然淚如雨下,為什麼到現在他還在以徵求她的意願為先呢?他是傻瓜嗎?
然後,她聽到一個輕靈的聲音說:好!
曾言相思不憂愁,為何天涯不相守。彼時心巧,難懂緣,愛遲悔,相思難回,千年期盼終成灰,別回想,終是浮華夢一場,古曲仍斷腸,何處話淒涼。紅塵浮生別時意,咫尺天涯不相往,卻難解愁,終是難忘,淚沁衣衫。最思量,若是年少輕狂時,便琢情傷,淚自嘗。。。。。。不相識,又何妨?
不要說不在乎結果,沒有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