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半開玩笑道:“既然說開了,我就一次把話說清楚,絃歌有母親有大哥,她受了委屈可是會有人幫她討回公道的!”
楚南淵聽完,態度良好的笑了笑,“阿姨,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就好,我知道你們都是明白事理的人,我就不多說了。”方若寧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兩口過日子磕磕絆絆的總是難免,但是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如果不是非原則性的誤會就一定要解開,有的時候啊,感情反而會在這種磕絆中越磨越深。”
這個時候,絃歌卻微微抬起了頭,她完全沒料到剛才這番話是出自方若寧之口,不管是三年前她決定嫁到楚家還是這段日子,方若寧並不是這種會說溫情話的母親。
“絃歌你也要記住,脾氣該有的要有,不該有的就收斂,過日子總是不能隨心所欲的!”似乎是注意到絃歌的目光,方若寧看了她一眼,也補充了一句。
“謝謝,媽,我知道了。”絃歌輕輕的應了一聲兒。
自始至終,謝逸歌一句話未說,彷彿視線也沒有集中在這裡,低頭看著一本財經雜誌。
笑歌也是在最後才哼了一句,“楚家的姐夫,你討好我歸討好,但是不許欺負姐姐,這可是兩碼事兒!”
方若寧覺得笑歌的話有些過,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小丫頭總是口無遮攔的!
片刻後,楚南淵也沒有多停留,就提出了告辭,而後和絃歌一起離開了這裡。
笑歌送他們離開後,怕色色不適應,就開始帶著它溜達謝家。
謝家的客廳內,白色的燈光柔和的灑下,謝逸歌俊逸完美的臉緩緩的漾開了一絲笑容。
他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方若寧道:“方女士,今天表現的不錯!”
方若寧難得聽到兒子跟她玩笑,先是詫異了下,而後面上浮現幾抹不自在,說了一句,“我也是個母親!”
其實,自二十年前知道絃歌不是丈夫在外面的孩子,她對絃歌也沒有多大成見,只是對絃歌的身世有些彆扭,在加上她本來就不說善於表達感情的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一直淡淡的,可後來她沒想到謝逸歌竟然對絃歌上心,她就不太樂意了。
謝逸歌是她的命根子,她是不會容許自家的家裡發生兄妹相戀的事情!
方若寧說完,就起身,上樓休息去了,謝逸歌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
絃歌和楚南淵在謝家停留了一些事情,現在天色已晚,回半山別墅的路不大好走,兩個人就先回了公寓。
洗漱完,兩個人一前一後尚了*,楚南淵出來的時候,絃歌已經蓋著被子半靠在*頭位置,她正拿著一本書,感覺到楚南淵出來,她抬起頭的同時,也合上了書本。
“怎麼還看書?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吧?”楚南淵走過來,長臂一伸,抽走了她手裡的書。
看著他的動作,絃歌的視線眷戀的落在被抽走的書上,是的,她並沒有向他說,這本書裡夾著剛才方若寧給她的照片。
而後,楚南淵關燈*,在絃歌躺下的時候,手臂一撈,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絃歌一驚,以為他又要做什麼,憤憤的抗拒了一聲兒,“楚南淵,你……”
“別動,我就抱著你睡覺。”楚南淵的聲音強勢霸道,不過他還真的沒有動,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她。
空氣中靜悄悄的,有種叫做溫情的東西緩緩的流淌著,他們之間做的多,像這種無聲的交流卻很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感受這一刻的安然。
但是,隔了一會兒,楚南淵想起一件事情還是問了一句,“絃歌,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剛才他就發覺她不太對,想想回謝家除了這件事情也沒別的。
絃歌沒有說話,